时候身上会留一文钱?”余生说。
草儿打开钱囊一看,喜上眉梢,探手进去便要数一数。
“你待会儿再数,先把子母草给我。”余生忙说,若等草儿数清楚,天都黑了。
“不先点清楚,万一待会少了怎么办?”草儿说。
“钱囊在你手里,谁还能隔空偷了不成?”余生说。
“那可不见得。”草儿说,她的钱攥在手里,就常有忽然变少的事儿发生。
“要不子母草就算了,我保证很听话。”穷奇这才插上嘴,弱弱的说,“毕竟这子母草这么珍贵…”
“不是很珍贵。”草儿埋首钱囊,抬也不抬,“后面药圃正好种着两三株。”
客栈有的是棪木酒,灵气满满,因此对别人难寻的灵气充足之地,在客栈轻而易举可以得到。
她低头数着钱,让小和尚去后面采上一棵。
穷奇要哭了,这客栈的人太坏了,这草若吃下去,它下半辈子的自由就喂狗了。
急于求生的穷奇委婉的对余生说,“圣孙,你想好了,是药三分毒,不能乱吃药,万一有副作用呢?”
“放心,母草没副作用。”草儿头也不抬的说。
“嘎吱,嘎吱”,穷奇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把草儿的头一口咬下来。
“那也不成。”穷奇斩钉截铁。
在察觉到双腿间的微凉后,穷奇语气谄媚起来,“圣孙,你想,咱们若臾不离,万一你上个茅房或为繁衍下一代儿努力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不妥吧?”
“还真是。”余生点头。
他悄悄瞥城主一眼,若有穷奇在跟前,那他一辈子上不了城主床了。
穷奇一喜,以为逃过一劫,岂料余生环顾四周后找到了叶子高,“来,小叶子,给你个穷奇玩玩。”
“不要”,叶子高果断摇头,有只穷奇言听计从是威风,但他也不想运动时有东西在床边盯着。
“对”,黑妞在旁边跟着点头。
“它若是个母的,我倒可以考虑考虑。”叶子高说着探头,想再确认一下穷奇的性别。
然而不等他看清,就被黑妞拉到角落收拾去了。
“那给你们?”余生问白高兴和富难。
白高兴摇头,富难有些犹豫,心又提起来的穷奇忙道:“我可以在床边给你们加油鼓劲!”
富难急忙摇头,“掌柜的,我们富家一脉单传,我可不想吓出病来。”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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