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蛋羹。
怪哉在旁边看着,沮丧道:“为什么我蛋羹做不出这样的味道来?”
做蛋羹很简单,但百般尝试之下,怪哉做的都不如余生好。
余生道:“不要气馁,终有一天你会成功的。”
说罢,留下又尝试的怪哉,他端着蛋羹上楼去了。
“进来”,敲门后,清姨在里面说。
“蛋羹,灌汤包,趁热吃。”余生放在桌子上。
“嗯。”清姨坐过来,余生帮着她收拾头发。
“你吃了没有?”清姨问。
“没呢。”余生忙道,以为小姨妈要请他坐下同用饭。
“那你饿着吧。”清姨说。
不按套路出牌,余生叹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还念起诗来了,难道想成诗仙?”清姨说一句,筷子夹一灌汤包递来。
莫说,大荒之上还真有诗仙。当然,他们不是太白兄,只是作诗成仙的人。
“做诗仙也不错。”余生咬着灌汤包含糊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这诗念出去,五岳倒悬,不知多帅气。”
诗仙同画仙一般,有将诗句中意境和内容作为仙术施展的本领,当然多厉害仙术就得有多大仙力。
饮蛋羹的清姨一停,“好诗,你做的?”她咬着勺子回头问他。
这三杯许诺重如山很对小姨妈脾气。
“当然,”余生一顿,“不是。”
被晃了的小姨妈嗔怪的拍他肚子。
“我要能做出来,早了不得了,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谁是我对手?”余生说。
大荒上的诗仙不止一位,但很少有太白的气概。他们的意境有些小家子气,仙术因此也不甚高明。
至于余生,虽会年念几句前世李白前辈的名作,但意境和气概全然不能领会,自然也成不了诗仙。
“那是谁作的?”清姨好奇问,作出这样诗句的人不是凡人,清姨很想结识。
听到小姨妈口里的结交之心,余生很警觉道:“去世了,还是醉死的。”
让清姨敬佩的人只能有一个。
他又劝道:“所以说,醉酒不好。”
清姨道:“我从来不醉,所以不怕。”
她又喂余生一枚灌汤包,“那‘生当做人杰’又是谁作的?”
余生故作惊讶,“这是我和城主的暗号,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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