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见余生盯着这幅画,于是一卷,将卷轴递给他,“喏,给你了。”
余生一点也不客气,“谢了。”他收起来。
天师知他所想,冷不丁道:“卷轴只能用一次,以后也只是画了。”
余生不以为意,“摆在厨房,吓吓老鼠也是很好的。”
书生收拾妥当后,问他们去往扬州的路,四人齐指不远处的大道。
晌午将至,四人也将回去,套上牛车后,将书生也拉上了。
同车的也有三头毙命的巨鼠,他们准备回去收拾收拾做菜。
这世界粮食难种,野味也难寻,好不容易碰到一次,总得饱饱口福不是。
余下的几头也不会浪费,里正回去就让人来拉。
在牛车上,余生套近乎,“公子画技精湛,不知几岁始作画?”
他心想,若弃了客栈系统,去作画也不错,又帅又厉害,打架也不用自己动手。
不知画一孙悟空,齐天大圣会不会出来做自己的打手?
或者,画如来天下无敌?
书生一瞥余生,已知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笑道:“也不多,悟性绝顶的话,勤学苦练二百余年或能与我比肩。”
“二……二百年。”余生差点闪掉舌头。
刚过石桥,书生跳下牛车,拍拍余生肩膀,“小子,我比你爷爷的年纪都大。”
他指着牌坊上的剑囊,“照儿剑囊刚挂上去时,我已经一百岁了。”
书生说罢,“哈哈”笑着缓步沿大道向东去了。
留下错愕的余生。
他拉停牛车,指着牌坊上剑囊,回头问里正,“张叔……”
“莫说我,你爷爷记事时,剑囊已经挂在这儿了。”里正说。
“妖怪在人间啊。”余生惊讶之后,叹息一声。
“梆”,“哎呦”,不知什么打在余生额头上,让他一痛
“怎么了?”里正问他。
余生摸着额头,“有人砸我。”
里正四处张望,一个人影也无,“这孩子,尽唬人,大白天谁砸你,莫非是鬼不成?”
“也有可能。”余生点头,昨夜还有一伥鬼准备掐死他呢。
“去去去,城主剑囊之下,谁敢作祟,尽胡说。”里正拍他脑袋,催他赶车。
牛车慢悠悠进入牌坊。牌坊上的剑囊,无风,轻轻的摆动一下。
牛车刚在客栈门前停下,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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