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叶天穹这个镇夜司首尊,也不能多说什么。
更何况这件事也不会让镇夜司有什么损伤,最多就是让殷桐丢点面子而已。
这也是殷桐自作自受,谁让他当时自信满满,自己铁了心要跟齐伯然打这个赌呢?
而一想到就在刚才,殷桐还不止一次对秦阳冷嘲热讽,转眼之间就要履行赌约,去给秦阳道歉,旁边赵古今几人的脸色,就变得异常古怪。
“什么事?”
但相对于这几个早就知道内情的镇夜司高层,秦阳本人则是一头雾水,接着齐伯然的话就问了出来。
旁边的林玄几人也是满脸茫然,心想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被殷掌夜使给忽略了吗?
“殷掌夜使,你不会说话不算话,愿赌不服输吧?”
齐伯然朝着秦阳先挤了挤眼睛,看到殷桐阴沉着脸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忍不住出声催促,口气之中满是嘲讽之意。
这两位掌夜使一直都不太对付,尤其是赵家之事过后,殷桐对齐伯然就更不待见了。
但那天晚上赵家之事到底如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就是殷桐不问是非想要偏帮赵家,只是后来被赶到的齐伯然破坏了而已。
当晚要是齐伯然去晚一点,就算秦阳能保得一条性命,陷入疯狂状态之下的赵棠,恐怕多半会被殷桐毙杀,那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单从这一件事上,殷桐确实欠秦阳一个道歉,这也一直是齐伯然心头的一根刺。
只是在殷桐看来,自己都因为此事被剥夺了刑罚堂和禁虚院的差事,受到了极其严厉的惩罚,你们还想怎样?
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一次的打赌,殷桐绝对不会像一个后辈小子低头,更何况这还是他最讨厌的一个后辈。
可事已至此,这是在众多镇夜司高层,包括镇夜司首尊亲眼见证下的赌局,就是他殷桐输了。
这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失败,如果殷桐愿赌不服输,拒不给秦阳道歉的话,那恐怕他在叶天穹心中的地位,都要一降再降。
事到如今,殷桐已经没有退路可走,除非他愿意让所有人笑话。
所以在下一刻,殷桐赫然是朝着秦阳的方向跨前了几步,吓了后者一大跳。
“殷掌夜使,你想干什么?”
由于跟殷桐之间恶劣的关系,秦阳下意识就退了两步,而且口中还严肃地问了出来,生怕这个老家伙暴起伤人。
“别怕,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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