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冰寒,就连雾气也开始变得稀薄,显然是因为寒气导致雾气冻结。
而冰雹此时已然是铺天盖地,地上已经铺了白花花的一片。
“骑都尉,”他迟疑地开口,“尔可曾听闻,恶蛟不仅可行云,亦可落冰雹?”
李超此时正在强行忍耐,虽然他身披三层重甲,头上亦是正儿八经的铁盔,眼下的冰雹他尚且顶得住。然而无数冰雹重重地砸在头上,还是让他忍不住心惊胆战。
他勉强开口:“某只知蛟可行云,龙可布雨,此为蛟龙本分。”
“至于夏日落冰雹之事……”他陡然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开口,“某不知也!”
胡亥不曾留意到李超的口不对心,他满脸忧虑地叹息了一声:“若是中车府令于此便好了。”
“中车府令?”李超一愣。
“是啊,若是中车府令于此,自然能为吾等找出一条应对之策。”
他虽然乖张,然而对赵高却极为尊敬,毕竟赵高为他苦心孤诣谋划,他尽皆看在眼里。
而在他看来,赵高乃是天下至为博学之人,且智计百出,天下万事似乎都在其心。
“何等应对之策?”李超有些发懵。
胡亥看了他一眼,不悦地开口:“自然是斩蛟之事!”
“若是此次中车府令随吾等一起登台,区区大雾又如何会阻吾等行藏!”他责备地看了李超一眼:“眼下,吾等却只好等冰雹停下了。”
李超讷讷不能言。
他不知道胡亥此时心里居然还念着斩蛟,这场冰雹一下,虽然卫尉军皆有三重重甲,冰雹尚且砸不穿,但是战马身上的马铠并未覆盖全身。
马铠皆为皮甲,只有头胸等部位有青铜片防护。
想必此时战马已经损失惨重,虽然不见得会毙命,但是伤痕累累是免不了的。
伤马自然拉不了兵车,若无兵车,如何能射蛟?
不过,赵高说得对,若是中车府令在此,或许真有办法。
就在此时,有一名军士顶着冰雹跑了过来。
他手上捧着一块布,声嘶力竭地大吼道:“偏将军,骑都尉,台下有响箭射帛书至军中!”
胡亥大喜:“快快取来!”
而李超亦是大喜,不愧是中车府令,果然万事皆在其心!
他激动地接过布条,无视头上的冰雹,飞快地打开,一行字映入眼帘。
“少子无忧,此蜃景也,皆虚幻。吾已命军士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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