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一切你也知道了,你不会明白,当你说你跟沈小姐分手了,问我要不要跟你重新在一起,那一刻我心里的触动有多大。
你可是池砚啊,你是那个再骄傲不过的池砚啊,可是你在什么都还不清楚的情况下,居然向我低头了,也是那一瞬间,我方知你有多爱我。
池砚,我好后悔,后悔三年前选择那样的方式离开你,后悔为什么不相信你,就算有坏人又怎样,你是可以保护好我的对吗?而我,又为什么要用自己觉得为你好的方式让你难堪,让你难过,让我们之间变得面目全非。
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一切都晚了。池砚,你不知道,那天我听到你说那些的时候,心里有多高兴,高兴的是我那么对你,但你还爱我,然而,上天好像总是跟我开玩笑,我与你之间,似乎注定坎坷。”
看到这里的时候,正好满满二页信纸,池砚垂着头,手指不住颤抖。倏而,雪白的信纸上落下一滴水珠,字迹慢慢被裘湿,晕染。
“池砚哥......”
旁边的明悦看到这幕,满目震惊,池砚哥,这是....哭了吗?
池砚没回头,他眼前已有些模糊,看着信上的字字句句,只觉心痛得难以呼吸。
她怎么...那么傻,那么傻,她为什么不跟他说,她为什么不跟他说啊。
信纸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池砚终于崩溃。
所以,那时候他又干了些什么?
与沈悠悠琴瑟和鸣?
明里暗里嘲讽她?
她那时又是什么心情呢?
沈悠悠到她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她又是否怪过他?
心如刀割。
“池砚哥...你怎么了?”
明悦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失态过,不,不对,他跟昭宝分手的时候,她也见过,好像仅有的两次,都是因为昭宝,但...信纸上到底写了什么,才能让他崩溃至此?
走过去,拿起旁边男人刚刚看完的两页,神色复杂地将视线放上去。
病房里寂静无声,明悦的神情也逐渐沉郁。
良久,放下。
垂眸看向旁边正无知无觉躺着的人,满眼心疼。
她怎么那么傻,那么傻,
难怪她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难怪她总是欲言又止,难怪.....原来她是真的有苦衷。
明悦哭得厉害,到了这时候,她甚至有些责怪她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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