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脑海里控制不住闪过池砚越过她毫不犹豫先选择救那个贱人的场景,心底戾气横生。
她沈悠悠,从未被如此践踏过,还,接二连三。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贱人!
眼里恨意越来越浓,抬眸,看向眼前人,语气极冷,“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起咱们这几年的交情,看到你便关心一下罢了。”说着,看向垂眸思索的人,不经意间又道,“还有啊,看在过往的交情,我给你提个醒?”
沈悠悠看着他,没说话,但也浑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林子书望向她,继续道,“悠悠,你要知道,沈昭昭,当年俘获得可不止池砚一人,只不过,她最终是被池砚得到了而已,或者说,那时候,也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她......”
似想起当年,林子书的眼神也缱绻了些,“她在我...那些人眼里,说是白月光也不为过,纯洁,无暇,不让人不忍亵渎。所以.....”话锋一转,林子书又看向沈悠悠,语气温和,像是开解安慰,“所以悠悠,别太在意下午发生的事情,沈昭昭,本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听到耳边的话,沈悠悠几乎气得发疯。
还白月光?
还本就是特别的存在?
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那个贱人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可能是太过愤怒,以至于垂在两侧的手指都开始颤抖。
贱人,她就是个贱人!
但她知道又有什么用?不会有人信她的。
费尽所有力气才勉强克制住满腔的恨意,沈悠悠冷冷看向眼前人,“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走了。”
话落,根本不待林子书回复,便直接越过他往楼下走去。
而她身后的那人,却在她利落转身后,悠然弯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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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气氛很是热闹,似乎丝毫没受下午事件的影响。
当然,除了其中一个当事人。
明悦坐在沈昭昭旁边,不时与身边人接耳说些什么,表情很是不忿,偶尔还会用特别不善的目光瞟向一直低头默默用餐的沈悠悠,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谈论她似的。
“好了,明悦,我真的没事,而且....沈小姐可能也是.....”
“哎呀!”眼见她到了现在还在帮沈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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