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绢纸递给她:“是啊,很穷,地盘还是算了。”
霜含接过:“消失了数万年的琉璃陨在他那!?”
“若不是这老儿老来得子,要悄悄将琉璃陨给他儿子练成护身法器,本尊还不知竟是这老儿窃我琉璃陨。”
“本来也不是你的。”霜含低头折着绢纸道。
亓幽接过将其化为灰烬:“魔界的一切,都是本尊的,这六界将是。”待风将灰烬从他手中吹散,他向她靠了靠,捏起她的下颚:“你也将是。”
霜含被他捏的注视他良久,才贝齿微启抬手将他的手拽下:“别太过分,手脏。”
亓幽扫兴的将手拿开,用另一只手抚了抚掌心:“你说的那个仙人趁早解决吧。”
“知道。”
傍晚,祁余猛地掀开军帐,冲进房子,里面的东西却全都没了,只剩一副筵席一张桌子,若不是桌案上的香炉,祁余甚至怀疑自己跑错了军帐,这行军打仗的哪有带香炉的。寻了很久,都没发现云川及其梦予和她师兄弟的背影,见其已入夜都不曾回来,无奈之下只能去了聂行思军帐。
聂行思正穿戴战甲,祁余直接掀帘而入:“欸?行思姐,你好了?”
“稍微活动活动没什么大碍。”
“那你见云川兄了吗。”
聂行思摇摇头,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见他了,碍于梦予在这,也不好去扰了二人感情:“没有,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聂行思边道,边系着腰间战甲绑带。
“一日未见了,而且房中打扫的很干净,不会不辞而别了吧。”祁余想到这,有些着急。
“应该不是,我去看看。”聂行思拿起披风往胳膊上一搭,绕过祁余,走了出去。
“行思姐,这可是要出兵?你伤还没好啊。”祁余跟在身后道。
“伤还未好,只是用过药后已无痛感。”聂行思话中有些走动急促带出来的喘息。
“嗯?云川兄的血还有这等功效?等找到他我说什么也得讨一碗。”祁余低着头继续跟着,心中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聂行思停下脚步回问道:“血?什么血?”
“昨天你们的人不是药没找来多少吗,云川兄就以自己的血入药,听梦予说他的血净化浊息驱毒之效,现在看来,还能止痛,这要是大量做出来拿去卖,那我岂不是发财了!”
聂行思盯着祁余,微微歪头看着他这奇怪的想法,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直接转身继续前往云川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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