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着了,忙擦嘴。
她倒是没吓着,也没讲价,又若无其事的继续看其他东西。
我一直盯着她看,所以有注意到。
她在看到我们的“敕燃马牌”时,眼底不动声色的闪过一丝激动,不过她很快放下了,又转手拿起另一件玉器看。
老洗的眼力都不是盖的,除了那枚铁钱,她几乎什么都认识,包括年代,材质,工艺,铭文等等,根本不用我们开口介绍。
十多分钟后。
“好了,我看好了,东西新老没问题,王把头,咱们谈个价?”
“对了,这个你们收好,这东西我不要。”她将装在小盒里的西吴宝钱,单独推到了一旁。
我心想,这是下马威....
我随口报了个三百万,她直接说不要,谈都不跟我谈,想以此来占据讲价主动权。
卖东西就是这样,心理战,一旦不经意露了怯,接下来就会被对手掌握主动。
我伸手压住钱币,笑着说:“美女不好意思,我们的底线是不分开卖,也不分开谈。”
她面露惋惜,起身说:“可惜,那就这样,你们在找别人看看吧。”
说完她直接开门走了,很利索干净。
豆芽仔急的抓耳挠腮,拄着拐就要出门去追。
把头立即呵斥他:“坐下,别去。”
很快窗外传来汽车打火声,我走过去看了眼,她头也没回的开车走了,
豆芽仔挠头道:“峰子你看你,一个烂铜钱开三百万!还不单卖,这下好了,把人吓跑了!”
“闭嘴,你知道个屁!别说三百万,三千万也吓不到她们这种人。”
当下,我心里就琢磨,看吧,最迟等到今天晚上,她肯定得给我打电话。
结果是......没有。
我们在旅馆一连等了三天,别说电话,连条短信息都没有!
这批货在旅馆放着就是定时炸弹,一旦出了事儿就是一查一个准。犹豫再三,我忍不住主动打了过去。
“徐姑娘,是我,我们约个时间?”
电话那头笑了笑,轻松说:“今晚九点,绿橄榄舞厅等你。”
到了晚上,我提前二十分钟到了地方。
那时候康定号称小香港,和北边儿折多山一望无际的荒凉不同,二十年前,这里几乎就是个不夜城。
不同于酒吧迪厅的那种动次打次,绿橄榄舞厅内灯光压抑,音乐声放的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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