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共敲十下,随后你问他是不是来串门的,他如果说是,那就是廖三丁,如果不吭声,或者说不是,这时一定要万加小心,对方可能不是我们的人。”
“我说这些你都记住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不解的问:“然后呢玉姐?要是廖三丁来了之后怎么办,他要是最后没来我们又该怎么办。”
玉姐想了想说:“如果廖三丁来了,你们就在这里等。”
“如果没来,证明王把头计划中有环节出了岔子,你们三个要赶快回银川躲起来。”
“云峰,现在咱们就像在踢足球,一场比赛有教练,守门员,队员,队医,替补,后援等等,王把头如今就好比有射门机会的前锋。”
“你一定要给他传好这一球。”
“球进了,就能笑到最后,把奖杯捧回家。”
“至于你们带的那几头骆驼,我和我哥需要暂时借用一下,会替你们照顾好的。”
“要打仗了,打起精神来。”
玉姐说完这些话就离开了。
“把头到底想干什么啊云峰。”姚玉门走后豆芽仔使劲搓着脸。
我摇头说我也不清楚,让咱们怎么干就怎么干,两天后插白旗做路标,随后接应廖三丁。
豆芽仔哦了声,没在说话。
.....
两天后的早上。
“这么放行吗峰子?”
“不行,要埋深点,露一点儿头在外面就行。”
豆芽仔又往下摁了摁。
“可以了,用沙子堆紧。”
我抬头看了看大太阳:“加快速度吧,都晌午了一半还没整好。”
就这样,我们大概往前走一公里就埋一面白旗,顺着西南方向一路埋,也是够幸运,这天阿拉善没刮大风。
紧赶慢赶做完了这些,等我们回到矿坑小屋已经晚上8点多了,出了一身汗,豆芽仔光着膀子咕咚咕咚连喝了两瓶水,打了个饱嗝。
“你说廖三丁能找过来吗峰子。”
“不知道,不过白底红字的小旗晚上看着显眼,只要他能看见我们埋的一面旗子,应该能顺着路找过来。”
我们下来时盖上了木头板,眼下就是等,谁也不敢睡。
11点,12点,1点,我时不时掏出手机看眼时间。
“别睡!”我看豆芽仔眼皮打架了。
小萱打着哈欠缩了缩身子。
我也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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