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陈夫人听得慌了,赶忙求饶:“秦夫人,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就是太想让我小弟有出息了,这才犯了错,求您再给一次机会,别闹大……我相公还不知情,要是闹大让他知道了,我,我怕是要被休!”
陈夫人捂脸痛哭起来,心里很是害怕,要是这事儿连累到她男人,她家就完了。
顾锦里道:“要是以前有人敢做错事还在我面前哭闹,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把你们一块扭送官府,该咋判咋判,可这回涉及到舅母,又还未造成大祸,你把银子收回去,照常过日子就成。”
又看向肖寡妇:“舅母,你故意利用跟我家的关系来捞钱,这是重罪,必须罚银一千两,充入军营,给将士们买粮买药吃。”
“一千两?外甥媳妇你疯……”肖寡妇正要炸,见顾锦里瞥了一个冷眼过来,赶忙压下冲出口的话,假哭道:“外甥媳妇,舅母知道错了,我都跟陈夫人说了,她小弟做不了药坊管事,可她不信,非要给我塞银子……银子啊,你也是知道舅母的,要是不收,我怕造孽!”
“你收了才是造孽!”顾锦里懒得跟她扯皮,就一句话:“要么交一千两罚银,要么现在就去衙门自首,判刑坐牢。”
这,肖寡妇见顾锦里动真格了,是真哭了:“呜呜呜,外甥媳妇,能不能少罚点?一千两,把我一家九口论斤卖了都凑不够啊!”
顾锦里笑得阳光灿烂:“舅母放心,舅舅立了大功,会有赏赐,一千两,您家给得起……如今赏赐还没下来,我先给您垫付了,记得还啊。”
还能这样?
肖寡妇哭得更惨了,一千两,她就这么给造没了!
“诶哟,天老爷啊!”肖寡妇一拍打退,想坐地哭嚎,又想着自己可能要做将军夫人,这脸面不能丢得太尽,死命憋住了。
顾锦里见她不嚎了,是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陈夫人:“陈夫人,这是舅母给你家的补偿。”
又转头对肖寡妇道:“一千一百两,记得还!”
肖寡妇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一个多月的快乐全没了,哭得稀里哗啦的。
“拿着。”顾锦里把银票跟肖寡妇拿出来的袋子一起塞给陈夫人,正色道:“陈夫人,这次念你们是初犯,我就不拉你们去县衙了,要是再犯,直接军法处置,须知给银子往军营管制的作坊里塞人是犯军法的!”
又道一句:“还有趁机害我家相公名声的嫌疑!”
秦小哥刚夺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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