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他们作怪。”
秦三郎听罢,笑了笑,道:“这样就好,我正担心这事儿呢。”
顾锦里一直看着秦三郎,见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在笑,可眉宇间的愁绪却没有散开。看来不是因为作坊守夜的事情为难,而是因为其他更重要的事。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
正在他思忖之际,秦二郎的声音突然传来:“小鱼,三郎前天在山上找到几株药材,给你带来,你带着他到后院去,把药材种了吧。”
说着,把手里提着的一个小布袋塞给秦三郎,再在背后推了他一把。
顾锦里眉头微蹙,看着秦二郎,这个秦二郎平时根本不搭理他们,今天不但面带笑容,还主动跟她说话,让她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秦三郎被秦二郎推出去,只能拿着装有泥土跟几株药材的小布袋走到顾锦里面前,道:“小鱼,去后院吧,我跟你把药材种好,再去尚秀才家。”
“好。”顾锦里卖秦三郎面子,点头带着他往后院走去。
两人来到后院的一片小洼地里,这里还有十几株药材,是太过难活,被顾锦里特意种在这里,没有移栽到地里去的。
顾锦里四周看看,见后院里没人之后,问秦三郎:“秦小哥,你们家到底有什么事儿?你直说吧。”
他们是一起逃荒来的,经历过生死,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秦三郎很愧疚,他已经利用小鱼,把他们几家拉进泥潭,如今还要自私的让她帮忙。
可现下,他跟二哥还有叔父活着,那是成年男丁,且是身上有军功的将军,皇帝能被他们祖孙三人的诈死骗过,却不会放过他们两家的叔父,就算是叔父们死了,皇帝也要见到他们面目清晰的全尸。
秦三郎蹲下,拿来旁边的一根小木柴,用木柴挖着小洼地里的泥土,把自己带来的牛膝藤、当归、何首乌给一株一株的种下去。
顾锦里看得眉头大皱,到底是什么事儿?有这么为难吗?
在她快要忍不住催促他的时候,秦三郎终于开口:“小鱼,那种能把人画得很像的画技……你能让安哥儿别去县衙里教画师吗?”
少年低着头,艰难的把剩下的话说出口:“我跟二哥家都有叔父活着,有人在找他们。”
他觉得自己混蛋极了,小鱼一次次的帮他们,而们却一次次的给小鱼找麻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跟秦二郎不是亲兄弟?你们家还有叔父活着?”顾锦里看着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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