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两眼无光,就像是一个活鬼。
但听她的意思,顾朝辞是为了对付她,才故意将这段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爆了出来。
顾朝辞心下明白,叶二娘直到这时,还一心护着玄慈呢。暗叹一声:“情之一物,委实难解!”
面上却是一副冷峻之色,“你也休来说嘴!”
双手一举道:“我顾朝辞若要收拾你,只凭这双肉掌,十个‘无恶不做’也料理了!”
众人齐齐点头,的确,一个叶二娘哪里值得顾朝辞费这口舌?
叶二娘眼神一厉,眼里仿佛迸出点点寒星,冷冷道:“我叶二娘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你啦?你要如此狠毒!你我杀我,就快动手,何必婆婆妈妈,将这些陈年旧事翻出来,又是何意?”
顾朝辞呵呵一笑,说道:“你可真是不知好歹,我不过为你的这段遭遇惋惜罢了。
那位大人物位高权重,才雄心忍,这些陈年旧事当然不放在心上。若非如此,当年也不会负心薄幸,抛弃心爱女子,去安然享受一切。”
饶是叶二娘一心想要护着玄慈,听了这话,却也不由一阵木然。脸颊下淌下两道泪珠,深深陷进了她的疤痕里。
过了好一会,她才摇着头说道:“这一切本就怪不得他,全是我不好!
当年是我爹爹生了重病,他宅心仁厚,前来医治,救了我爹爹性命。
我对他既感激,又仰慕,贫家女子无以为报,便以身子相许。
那全是我年轻糊涂,无知无识,主动引诱他的。他对我很好很好的,没有负心薄幸!是我自己不愿连累他的。他……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的人。”
直到这时,叶二娘言辞之中,对这个遗弃了她的情郎,仍充满了温馨和思念。
显然昔日恩情,不因自己深受苦楚、不因岁月消逝而有丝毫减退。
众人均想:“叶二娘恶名素著,但对当年情郎,却着实情深义重。只不知这男人是谁?”不由纷纷议论起来。
顾朝辞看到这一幕,眉头微蹙,心想:“罢了罢了,你我之间无仇无怨,看在我的降龙十八掌虚竹有着大功份上,只要玄慈识趣退走,我又何必太过咄咄逼人!”
顾朝辞目空一切,却对人间之真情,从不做嘲讽,此时也不想直接道破一切了,转眼看向玄慈方丈,叹了一口长气,拱了拱手:“玄慈方丈,顾某今日为她这片真情所感,委实不想再说,不知能否……”
他是这样想的,别人却是不知,话音还未落,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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