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见他在半空好似飞鸟横渡、施展流云飞袖之功打掉暗器、又以护身真气震掉暗器、更是隔空慑链、借力上崖,如此种种,视这数十丈深的深谷坠力俨若无物。
就连对面崖上的敌人,都是惊佩无已。他们都是武林好手,知道若非内功、轻功、外功俱臻上乘之境,别说玩出这几手,那桥一断,就得随同马匹一起掉到下面深渊去了,顿时齐声叫道:“好功夫!”
顾朝辞回头对两女点头示意无碍,凝目一望对崖,高高矮矮立着五十几号人,服色多以白袍居多。
李莫愁运气厉喝道:“哪儿来的狗崽子,暗施偷袭,可要脸么?”
就听哈哈一声长笑,对面队列中,施施然走出一人,手摇一把金纸折扇,长袍方巾,五绺须髯,年约五旬,面带寒霜,不怒自威,双目精光闪烁。
顾朝辞心头一凛,暗道:“此人内功不俗,竟似不弱于丘处机、马玉这等一流高手中佼佼者了,刚才发喝之人应该就是他了!”
只听他朗声笑道:“赤练仙子好大的脾性!”
他语音平缓,隔着十几丈,逆风之下,声音仍然清亮,仿佛接席而谈一般。
但他内力不凡,李莫愁、顾朝辞等人也不如何奇怪,但听了言语内容,俱是一怔,均想:“赤练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