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辞微一寻思,便知洪七公说的半点也不差,自己与他非亲非故,黄老邪问他头上,人就是说了自己所有行为,也合情合理。黄老邪安能不对自己下杀手?而他最喜迁怒……
想着一拱手,弯腰施礼,很是郑重道:“承蒙前辈指点,晚辈愚鲁,一时没能转过弯来,前辈的确救了晚辈一家!”
洪七公见他一脸诚挚,不像违心之言,不禁摇头道:“你小子有时候傲的,让人看了就想揍你,有时却又过谦的紧。
真不知你是天生狂傲还是谦虚呢?”
顾朝辞微微一笑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在江湖上,狂傲需要本钱,谦虚也得有资格才行。
像前辈这样的名家高人,才有资格谦虚,越谦虚越令人敬重。
我只不过,就是一个声名狼籍的后生小子,谦虚也好,狂傲也罢,又有几人理睬?
又何须故作姿态?
自然是因时因地,因人而异了!”
洪七公哈哈一笑道:“你小子,这张嘴啊,老叫花算是不得不服!
不过你这话倒也有理,不过,你可比我们这些老家伙,更有资格谦虚了。”
“不过老叫花,得告诉你一句,这谦虚也只能在口头上,若手上也谦虚起来,可就成缩头乌龟了。”
顾朝辞虽和洪七公相识不久,还是觉得他有些怪异,所作所为,似乎俱有深意,偏生一时又揣摩不透。
洪七公见他有些迷茫,微微一笑道:“你在梅超风,马玉丘处机他们这帮人面前,很是隐晦说我老叫花,瞧在黄老邪面上,不除“黑风双煞”,看着他们作恶,老叫花可有看错?”
顾朝辞神思回转,汕然一笑道:“前辈说笑了,我那是为了化解梅超风与江南七侠之怨仇,更为体现人情世故之重要,才拿全真教与前辈举了个例子,并非有着不敬乃至不屑之心!”
洪七公哈哈一笑,摆手道:“真与假,倒也不重要,因为你说的没错,老叫花当年,的确听闻,黑风双煞横行江湖,滥杀无辜,却也不曾理会,只当不知。你可知为何?”
顾朝辞对这很是理解,不加犹豫道:“晚辈自然知晓。这是因前辈与黄岛主齐名,若以大欺小,收拾黑风双煞,必然不屑隐藏身份,那时不但胜之不武,更令天下人齿冷,这等事,对于你,那是万万做不得的。
而且黄岛主若是知道了,面子上不好看,必然要找场子,他若只找你,那还好说,你也不惧他!
可你做了初一,人家就能做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