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修行,脑袋应该也挺好使。”雍庆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净空心里明白的很,雍庆州的江湖本就是最乱的一处,很多门派都未曾敢在这里设堂口,今天打下地基,说不定明天就被人夷为平地,能在这里封王的,怎能没有些手段。
“天池城素来是佛法浓郁之地,看廖施主这幅身子骨硬朗的很,如果不去找事,长命百岁想来是没有问题的。”净空话锋一转:“今夜子时,天降大难,你我皆无法幸免。”
雍庆王还想要说什么,刚张开嘴没等发出声音,就听背后有人笑道:“王爷好雅兴,眼看着时辰快到了,不去大阵边上等着,还在这里和将死之人谈天说地?”
“项袏,你怎么从高台阵眼出来了?大阵耗费我仓库几乎所有珍贵宝材,可不能有差错!”廖余扭头,皱着眉头多有些不悦的说道。
净空也认得此人,鬼螟蛉项袏,他还有个师兄,此次前来主持九阴九阳阵,在雍庆州境地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廖余居然还能将他们请来,给一份荣华富贵。
这要是传扬出去,得是何等的震撼,江湖中人对官府向来是有些仇视,再加上雍庆王起兵,战火绵延数千公里,让刚刚安定下来的百姓又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外面更是容不下官兵。
大军开往西水的沿途,一日遭遇数百次大大小小的破坏拦截,已是常事,雍庆王堕入邪道,要用血祭唤出太阴鬼灵,东窗事发时定然会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
鬼螟蛉项袏,是个瘦骨嶙峋的小老道,一手捏着杆破拂尘,一手捻着那两缕山羊胡,五十岁上下的年纪,看起来却像是个从阴曹地府走出来的摆渡人。
“无妨,大阵气势已成,就等着到了时辰后祭品放上去,然后我师兄弟二人齐心协力,将太阴鬼灵唤出,送往白玉京,亲自交给娘娘。”项袏语气很是猖狂,并没有将雍庆王放在眼中。
毕竟江湖和朝堂,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他雍庆王在江湖中,不过也是个散修,比起项袏这等有门有师的而言,还需低上三分。
“倒是这小和尚,身怀佛门重宝,看得我浑身发毛,雍庆王何不将他腰间的乾坤袋取下,探个究竟?”
廖余一听此言,便要伸手去摘那乾坤袋,净空将手腕的佛珠一转,金光屏障护住周身,将廖余挡在身外的同时向后踮脚,飘退二尺开外。
“廖施主,切莫听信谗言,错失了自己的机缘,大化归寺我可以替你去取来真经,就看你如何选择!”净空气往头上顶,赶忙抬起舌尖抵住上牙膛,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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