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将月灵都斩了的剑客,横扫惊鹊城恐怕都不在话下,这棵老槐树可要倒霉咯!
鹊主病恹恹的叹了口气,挣扎着挤出来一丝极其难看的笑容,抬手将喜鹊们驱散开来,走到院落当中对着徐英说道:“雍庆府来的,石碑本是我西水的宝贝,这被你带走恐怕是有些不妥当吧?”
“如今天下连年动荡不安、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者不计其数,雍庆王替天行道将义旗挑起,有何不妥?”徐英振振有词的辩解道。
他是铁了心跟随雍庆王府,想着日后推翻了朝廷,自己好加官进爵,也混上个一官半职坐一坐。
人生在世无外乎名利二字,江湖侠客们喝酒吃肉,看似远离朝堂图个逍遥自在,实则心中怀揣着立下不世功名,流芳千百世让后人敬仰。
“漂亮话到说的有模有样,就不知雍庆王给你多少好处,你愿意为他偷盗七座石碑?”鹊主话里有话,暗藏深意,徐英不是不懂,而是装模作样的糊涂着,避而不答。
“西水也有不少义军在各处发展着,恐怕鹊主深居简出看不见世间百态,也是能理解的,若能看在落月观观主的面子上助我一臂之力,在雍庆王府那边我会替你美言几句,一样是重重有赏!”
鹊主一听这话,那点点笑意也荡然无存,有些带着玩味的语气说道:“雍庆王不过一俗人罢了,我不与他计较,观主的信物是让我护住你的平安,只要你不死,我就没算食言。”
“你几个意思?老杂毛别给我打哑谜,我粗人一个听不懂拐弯抹角的话!”徐英本就看不惯鹊主这幅做派,又听着话中带着话,更是心烦意乱。
“且等那剑客过来一问便知到底孰是孰非,光听你所言不可信,我也不为难与你,退到我身后来吧!”
“就你那几斤几两的本事,连我都打不过,惊鹊城怎么个顶个的都是说大话不脸红的主?”徐英此时也没了先前那恭敬的味道,多了不少脾气。
鹊主冷冷答道:“剑客我不是对手,但拿下你来绰绰有余,不信你可以试试。”
他说话间,老槐树的躯干似乎动了动,有莫明灵气波动溢出,看的徐英就是一愣,原本想伸伸手试探对方的念头,被老槐树的动静给生生唬住。
若对方不是表面看来的这些修为,那自己肯定要吃大亏,徐英行走江湖多年,靠的就是他这股机敏异常的劲头,一看到不对劲,立刻向后退了两步,仔细琢磨起来。
徐英不敢妄动,但院外却有道身影飘然而至,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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