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能感知多远的范围,宁愿绕些路,也不愿去触霉头,净挑去些山间小路绕弯。
官道最前方,十多辆马车不顾颠簸,全力行进,天亮时分已经跑过五分之一的路程,沈德三沿途丢下值钱的家当,充当路障。
有不少趁天早赶路的行人,都扎堆聚集在官道正中,到处抢夺着遍地的财物。
等聂祥带人到此地时,官道被堵的满满当当,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清开道路继续前行。
“柳兄,我姐她们都觉着你功夫厉害,是跟谁学的哇?”马车上,沈重将一大堆各种丹药拿给柳小奕,大门大户的这类东西多得是。
体内真气恢复的七七八八,柳小奕隐隐觉着又有些长进,宝剑被夺,也只好先从沈重那里借了一把暂用,这些剑比起自己那把,还是差了些火候。
“我说无师自通,你信不?”
“当然不信,咱俩差不多大,我好歹也是遍访名师,花了大把的银钱,可到头来也就能和杂兵过过招。”
沈重在习武方面花费的钱财,能买下好几座百家兵器铺。
一辆马车里坐着男子,边上同行的则是几个姑娘们。
正叽叽喳喳聊着天,天生健谈的何清清,围着余温晚问来问去,算是把两人的来龙去脉摸了个清楚。
当听到她二人相依为命时,何清清却脸红起来:“这就是我向往的江湖啊!和相爱的剑客浪迹江湖……”
话音未落,肖乐便抬手在她脑袋上来了一下,“我这位小师妹,说话没有分寸,还请余姑娘不要见怪。”
“师姐!能不能不要老打我脑袋,会长不高的!”何清清一缩脖子,捂着脑袋说道。
一车的欢声笑语,与最前面的谈话截然相反,不光沈德三面色沉重,那些个家丁,也个个面带愁容。
钟离的伤一时半会好不了,用木夹板将右臂固定结实,上好药养着,最起码也需十天半个月。
二十多家丁战斗力有限,倘若聂祥追了上来,绝无再逃的可能性。
“我看,要不我带人走另一条路,将他们引开。”钟离沉吟许久才想出个法子。
沈德三摇头否定道:“钟师父本是狮虎镖局的镖师,能如此对我沈家,已经足够了,怎能再豁上性命?”
打心底里他是一百个不愿意,他沈德三行商三十年来,从未搭上过如此人情,令他感到羞愧难当。
“那眼下该如何是好?虽说有永乐坊的王大人他们埋伏着,那也只是缓兵之计,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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