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过这等论礼之事,难不成,如今的论礼之风,已到了这等不堪的地步了么?”
“二位是觉得老夫这劣徒不够资格与二位论礼是么?既然如此,今日劣徒所言,皆为我王之山之言!”
“我想,以老夫的身份,与二位论礼,应该不算是薄了二位的身份吧。”
???
!!!
众人原本以为,王之山能够站在这里,就已经是极限了。
可他们没有想到。
他竟然力挺萧宁到了这等地步。
事实上。
当王之山站在这里的那一刻起,这次的论礼论宗法,就已然有了定论。
谭录和秦远阳闻言,皆是悻悻的笑了笑,嘴角一抽,不断地给王之山赔着笑脸。
“王夫子莫急,是我们二人的过错,我们在这里给夫子赔礼道歉了……”
二人纷纷低头,如同犯了错误的学生一般。
倒不是二人的反应夸张,只能说,王之山在大尧的文坛,就是这般地位!
在道歉之后,二人自知这朝堂之上,已然再无自己的容身之处。
在对着王之山微微躬身之后,纷纷灰溜溜的,仿若丧家犬般离开了大殿。
临走之前,他们又看了那皇位之上的萧宁一眼。
这一刻。
那厮正一脸玩味的打量着自己二人。
现在回过头来看,他们大抵是明白了。
那萧宁很明显,就是一开始就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所以才这般的云淡风轻啊。
他刚刚一直不曾离开皇位,那分明不是固执,而是胸有成竹啊!
“夫子,不得不说,您调教出了个好学生啊。”
最后时刻。
二人感叹了一句,目光之中还带着些许的羡慕……
自此。
朝堂论宗法的风波,正式翻篇,以这谭录和秦远阳的黯然退出落幕!
这就,结束了?
昌南王的皇位,萧氏皇室的正统,保住了?
以许居正为首的清流们,满脸不可置信的打量着眼前的状况,只觉得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般。
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实!
尤其是霍纲。
盯着眼前屹立在朝堂之上,单是站在那里就足以震慑一切宵小的王之山。
他猛然又想起了当初,自己前往香山书院时的场景。
那时候,自己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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