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尽管站位纷杂,但气势上已然泾渭分明。
清流党以许居正、霍纲为首。
孟党以孟如秋为首。
要说应该怎么区分双方,很简单。
如今。
但凡是孟党的党派,众朝臣的脸上,皆是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而清流们,面容之上则是无尽的疲惫、失望和麻木。
荀直站在自己的位置,遥望着这大臣们的百态,神情一如既往的沉静。
尽管他不涉党争,但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从来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近日孟党和清流的斗法,包括那聂如空拦截那纨绔新皇之事,他皆清楚地很。
只是,他不想理会这些事罢了。
因为。
在他看来,这群人的斗争,就是在狗咬狗,没有一方是值得自己相帮的。
孟如秋就不说了,能够请来聂如空,定然是许诺了什么好处。
最大的可能,应该是割地!
而那纨绔皇帝萧宁呢?
他的事迹,荀直都清楚。
在荀直看来,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辅佐。
所以,就任其自生自灭,在聂如空的土坑里长眠吧。
和众大臣一样,荀直同样笃定的相信:
今日,那个纨绔昌南王是绝对的回不来了。
聂如空可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被击败的。
今日,那唯一的变数,无非也就是清流能够据理力争多久了。
阻断孟党的登基之路,已然不现实了。
在荀直的注视下。
那一脸阴险相的孟如秋,终于是悠悠的走出,开口了。
见到这一幕,不少大臣纷纷吸了一口气。
或期待,或绝望。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啊!
一般来说。
早朝的朝会都会在三声的击罄声后开始。
不过。
在孟如秋看来,如今大局已定,有些事情,早开始早结束。
早早的搞定一切,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将心放在肚子里,比什么都重要。
因此。
他甚至都已经等不到这击磬声响起了。
“诸位,有关于近日陛下和穆党的事情,我就不多赘述了。正如我早就十多日前所言,咱们这位陛下,本就是那穆起章的傀儡。”
“且穆起章如今妄图兵变,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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