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叶老便鬼鬼祟祟的出了万器堂,拐过好几道巷口,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钻进一个矮小的民房。天边已泛着鱼肚,地平线上亮起了暖黄的光。
一道道光线洒在破旧的老木门上,黑旧的痕迹更加明显,叶老伸出手推桑一下。
"嘎吱"一声,木门应声而开。叶老揉了揉眼,适应了一下房间内黯淡的光线。最终在一个角落看到了瑟缩的人影,和七歪八倒的酒壶。
"哎呀,你这是在干嘛勒?酒气熏天的。天天叮嘱你要戒酒戒躁戒辣,你怎么就不听呢!"
地上的烂泥仿若未闻,举起手臂挡在面上,阻隔了门口照过来的阳光。
"同你说话了,你倒是吱一声啊。哎哟,小祖宗,你这是怎么啦?昨天都还好好的,还说等脸好了,要去找小娇那个小丫头的。这才一夜,咋就成了一滩烂泥了?"
"她已经不需要我了,这脸好不好的也就没所谓了。反正这么多天,我已经习惯了。"
"说啥傻话了?最近遭了这么大的罪,受了这么多苦。涂上药水,一张脸烂了好,好了烂,结痂脱了一层又一层,好不容易恢复了个十之七八,你说放弃就放弃,你问过我吗?你给我起来,你是我的病人,我没说无药可治,你便给我坚持到底!"
叶老拽着地上之人的胳膊,死沉死沉的,怎么也扯不起来。
“别管我!我要你别管我!可以吗?”
商弘一把甩开叶老,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朝着门口而去。
“哎!你去哪里啊?有什么事情醒了酒再出去啊,回来!你给我回来!”叶老在门口气急败坏,那半醉的年轻男子毫不动容,消失在了院门口。
叶老无奈地摇了摇头:“哎!老了老了,你们年轻人,我也管部动咯!”
口中念叨着管不了,眼神却盯着年轻醉酒男子消失的方向,暗自想着:商弘啊商弘,究竟是遇着什么事情,才让你这般失了方寸?
没错,烂醉如泥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昨夜从王府折回,丢了半魂的商弘。
将屋子简单整理一番,酒壶全部清出,房门好生关好,叶老方才顺着来路而去。
念小娇看着一大早叶老从外边回来,笑魇如花地问道:“叶老这一大清早的,打哪里来呢?悄悄告诉我,放心,不管你做了什么。我同你是一个战壕的,绝不告诉小姨煞婆。”
叶老狠狠地瞪了念小娇数眼:“没个正形,该有个人来好好管束管束你了。不日,你小姨便来了,你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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