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念小娇的心情都极为低落,只是静静赶路。青栀变着法儿哄念小娇开心,也只是得简单的一个字答复。
“嗯。”“啊。”“哦。”
打情骂俏的小鹿和淳染染也变得低调了,生怕惹恼了火药桶。
这夜五人赶路累了,随便露宿一个山头。
几日不曾多说一句话的念小娇仍旧是一个人坐于一隅,静默不语。一直有些怕念小娇的淳染染也不知着了什么魔,凑上前去:“掌门!”
淳染染的嗓音带着少女的清脆,如窗边的风铃,叮当作响,悦耳动听。念小娇只是抬了一下眼皮,扫了她一眼,复又看向天边苍暮,不知其所想。
“掌门,你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哪怕仍旧是一言不发,念小娇抱着膝盖微微摇晃的手一僵,淳染染终归是自念小娇轻微的肢体语言中听到了念小娇的心声。她在等淳染染接下来的言语,与其说现在在期盼,不如说这些天一直在期盼。
“小时候,我的母亲待我极好,别人不愿意陪我玩,她便放下手中活计陪我玩。说来可笑,为什么一个勋贵妇人要做活计?因为她不受待见,一个管事婆婆都可以欺辱,冬天是发霉的炭火,别说点不着,费上老大的力气点着了,也只是满室青烟,那呛鼻味道,我至今记忆犹新。”
“嗯。”
念小娇用一个嗯,示意淳染染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拼了命地学,学诗词歌赋,学老嬷嬷说话的本事,学耍枪弄棍。因为只有学的多了,才可以在父亲面前多露脸。才可以得到仆人的重视,从我七岁起,我娘带我住着的院中就从没用过发霉发湿的炭火,冬夜,我再也不会冻至手脚僵硬睡不着觉,再也没闻过满室青烟的味道。母亲脸上的笑颜也多了,我应该开心的,对吗?
可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我反而不开心了。最开心的是我母亲,她终于不用独自熬着,与父亲见面的机会多了,她开始花心思讨好父亲,再也没有陪我玩过游戏了。”
“你为什么来寒玉山?”
“我想,掌门这般不待见我,也是知道我来自哪里了。你猜的没错,我是带着任务来的。因为我机灵,武功也不弱,至少在他那班只知道穿衣打扮的脓包女儿当中,算得上是个异类了。我便是他派来寒玉山的眼睛,耳朵。
原本我该隐姓埋名,可鬼使神差,我不喜。这大概是我最后的反抗吧,我昭告天下我姓淳。”
淳染染抬头看着天,平日的天真不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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