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说念小娇正发烫,触手灼人,可念小娇觉得仿佛置身于冰库,好冷,牙关打颤。在青栀的搀扶下直接回房歇下了。
“大概昨夜追敌穿得太少,着了风寒,待我睡上一觉也许就能好了多半了。”念小娇宽慰着青栀,头疼欲裂,说完便倒床不起,不想再言语半句了。
青栀留下来照顾念小娇,南风说他先出去查探查探消息便出了如意客栈。
渊河河畔,阳光姣好,南风一个人抱膝而作。这里真是赏景的好去处,河水澄澈波光荡漾,远有红日当空近有垂柳新绿,如若不是上午看得无数尸殍,鲜活的生命被渊河吞噬,还真的会将此地看作难得的好景致。
不过也影响不了南风欲下河一洗铅华的兴致,既然无头绪,好好洗个澡再说。南风将华衣一件件褪下,露出白白的肌肤,好一个白面小生。最后,仅余一条短裤,包裹着他的丰满的臀部。南风有着女人都望而褪色的身材,常年习武肌肉紧致,又不是那种大块肌,胸肌腹肌一样不少,还有纤腰细细,特别是那挺翘的臀部,艳羡不来。
阳光下,白影一闪,便没入水中不见,忽而从远方窜起浪花无数,一个头颅冒出,单手抹掉脸上的水渍,动作行云流水,人融入景,景衬托人,就是好看。
人言春寒料峭,水虽然有些冻人,却是极为醒脑的,现下局势成迷,最需要的也是一个清醒的思绪了。南风来了兴致,一个个马扎扎下水,每每出头便是一个大大水花。河中,一人,玩得不亦乐乎。
也不知是南风第几次潜水,再出水面之时,前方一叶扁舟顺流而来,离南风不过几尺之距。船头,一壮硕公子哥,带一簑笠,蹲下身子,露出一口大白牙,问南风:
“好玩么?”
“自是好玩,乏了,拉我上船?”
南风冲着来人伸出手,那是一双骨节分明有些凉薄的手,亦是一双手指修长极为瘦削的手,看着有几分纤弱,令人生不起半丝拒绝之心。
带着簑笠的男子扬起嘴角伸出右手,欲拉起水中之人,不成想,异变陡生,被南风一使劲拉进了水里面。
“哈哈哈,古蛮子!你上当了!”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用千年沉铁造出黄金圣锤,衰败的造器世家,古家后人,古蛮子。
经此一闹,古蛮子也不恼。二人靠岸,生起篝火一堆,南风烤干身上水汽便开始穿衣服了,古蛮子可就惨了,全身上下湿了个彻底,南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要不然我分你一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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