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
南风刚在雅间入座,阿鸨的声响便已出现在门口:“公子久等,奴家携阮姑娘来啦。”
摇臀摆尾的阿鸨,说不出的风流韵味,年轻时候也算是一个名角,她身旁跟着婀娜身段的女子,雪般的白纱衣裙,腰摆简单一系,衬得腰身盈盈一握,说不出的惹人怜。
“公子!”一声娇呼,蜜里调油。
南风将银袋向阿鸨一丢,急不可耐:“赶紧滚吧。”
啊鸨接了银钱默默掂量,好家伙,今日可算是遇着肥羊了。
“得嘞。”阿鸨逃得飞快,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看着那雕花团簇的深灰色木质门关闭之后,南风已然忍不住,一把扯过阮姑娘,扑倒到了床上,他紧紧贴着她感受她,一只手扯下她月白的面纱,顿时露出一张老态龙钟的脸,南风顿时心中一凉,二弟顿时萎靡不振,好家伙,今夜白忙一场。
这旮旯镇子名字就叫旮旯沟,怎么会有遗珠旁落?不过是红楼之障眼法,诓的一个是一个,偏偏上当之人也丢不起这个人,反倒让红楼和阮姑娘长盛不衰,甚至有那上当受骗不愤的,更是在外宣扬阮姑娘美貌,以欺旁人慕名而来,受骗的人多了显得自己没那般蠢笨,令其名气反倒一日胜过一日。
一连数日,南风坐着那万年沉木小马扎椅,趴在那紫金雕花楠木台上,萎靡度日,有那 客,眼皮都不抬一下:“老板不快,歇业歇业。”
南风暗暗想着,此间事了,定要垠央城最有名的醉生梦死馆当红花旦莺歌儿,给自己洗洗眼接接风,共度良宵。
另一边念小娇和商弘守着山洞,看那熬红了眼的古蛮子没日没夜地,添着炭,熬着炉。百年沉铁熬得体积越来越小杂质越来越少,最后红得透亮。便是此时,古蛮子加入万年沉铁,沉铁刚入鼎炉,便火速被那红的铁水包裹着。悠悠黑气自铁水中间传出,却被困在铁水当中,横冲直撞,出不得这脑袋大小的火红球囊,如此,日头东升西落,已然轮了两轮。
“如何?”念小娇隔段时间便是替古蛮子喂上一口水,一些干粮,怕古蛮子大锤子没炼出来反倒把自己炼倒了。
“还得熬上三日三夜,让沉铁之充沛能量充分融入锤身。”古蛮子一连六日未曾歇息了,实在是支撑不住了:“我睡会儿,你帮我看着点火,不可熄之,不然前功尽逝。”
古蛮子说罢便倒地不起,鼾声四起。震天的鼾声吵得念小娇袖口休息的阿金焦躁不已,它逃将出来,一双黑眼珠直直盯着鼎炉,一跃而起,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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