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小娇上前扶起倾诉到哽咽的余老板,那是一张被岁月摧残的老脸,皱纹丛生,沟壑纵横,岁月饶过了谁?又蹂躏了谁?
本该锦绣前程的读书郎,只能不见天日如隐形人般苟活着,商弘不知天意要如何,此刻他想正正天道,看着那一直沉默不语,静静跪在老人身旁的余文昌,岁月也带给他沧桑,却没有带走他的正直月善良,那双眼仍旧纯粹,那脊背依旧挺直。
“好男儿,今日我给你另一条道走,可愿跟着我?”商弘一双眼睛深邃不已,带着锐利盯着跪与身前的男子.
“会很苦,很累,甚至会死人的。”
地上黝黑淳朴的壮年抬起头来,那眸子里有东西在闪耀,亮晶晶。
“公子再造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往后,我余文昌的这条命便是公子的。”
“嘭嘭嘭”余文昌使劲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商弘不讳不让,受了其跪拜。商弘安排余文昌即刻动身前往仓央国都垠央城:“进城之后,有个茶驿,在那里找到一个叫鹰子的人,他会安排你的。”
“那个茶驿叫何名字?”余文昌听得认真,问得真挚。
“茶驿便叫茶驿,茶驿的茶,茶驿的驿。”钟雨笑的顽皮,说得跳脱。
他眨巴着一只眼,压低声冲余文昌道。“对了,要小心鹰子哦。”
每每有新人加入,便是鹰子最开心的时候,鹰子可是个实诚人,不遗余力,倾其所有,一定要教会别人。如此甚好,可偏偏他是个精力充沛的人。他想说道了,哪管你是在睡觉还是在如厕,必喋喋不休,说到你应为止,苍穹阁的医者说他这是为师癔症,无得药治。不过这也给加入门派的新人一个鞭策,唯有快快熟悉,尽早上道,方能摆脱鹰子这个魔障。
余文昌再次双手抚地,额头贴于手背,行跪拜之礼:“公子,文昌有个不情之请。”
“说。”商弘言辞冷冷,可余文昌觉得这是一个面冷心热的公子,不然怎会管一个乡野村夫的死活。
“父亲年迈,留他一人在此,文昌夜不能寐,可否请求公子,让我带他一道走。”文昌说完,又重重叩了一首。
“可。”商弘背过身子,不愿受其一礼,先前受他三叩首,是为收其入阁,而今一个守孝道之子为父所求,他是万万不肯受的:“收拾收拾,动身吧。”
趁夜,避人耳目,以免节外生枝。
二人行李甚为寒酸,不过两身破旧衣裳,商弘冲钟雨使个眼色,钟雨便将准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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