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将歇了一晚,方才从疲倦中缓过神来,准备继续踏上征程了。念小娇唤上塘中歇息的阿金,黑蛟又全部浮出水面相送。
“有机会带你回来看它们。”阿金盘旋在念小娇手上,小脑袋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念小娇摸着阿金的小脑袋,安抚着它。想来阿金喜欢听她唱曲儿,于是嘴中哼起了好听的曲调,不多时阿金便眯着眼满足地假寐着。偏偏有那不懂味的在一旁呱噪不已。
“公子,你背上一些,我都要掉地上了。”
“公子,你该不是有龙阳之好吧,怎生老是摸我臀部?”
“公子,你轻些,膈应的我胸疼。”
“公子,你是不是肾虚啊,走得如此之慢。”
商弘和钟雨都是将近一米八的高大个子,钟雨左小腿骨折,行动不便,唯有商弘背其前行。偏偏紧了不是,松了不是,颠簸了不是,慢了不是。商弘在钟雨一声声呱噪中,脸色越来越多彩。最终变得臭黑臭黑。
在商弘变得忍无可忍的时候,有一个不好伺候的小主子终是爆发了,在念小娇手上歇息的阿金,被钟雨吵得火冒三丈,窜了出来,狠狠咬了钟雨垂在商弘身前的手臂一口,而后回到念小娇手上,还张着小嘴冲其“嘶嘶”不已,警告味十足。
“啊呀呀,出人命啦,你这死蛇有没有毒啊~”被曾经的大陆霸主,黄金翼龙咬了,钟雨又惊又吓,轻轻和商弘耳语:“它到底有无毒性啊,我不会一命呜呼吧。”呼出的热气在商弘耳畔,令商弘神经紧绷,前进的步伐都停顿了一下。
“再多言一句,我便把你丢下来喂黑蛟。”商弘忍无可忍,威胁着钟雨。
“活该。”看着欲言又止的钟雨,青栀在一旁幸灾乐祸,让钟雨不说话,无异于要了他半条命。
钟雨自小便跟着商弘的。商弘上私塾时有他,练功习武时有他,出门游历时有他,后来,甚至沐浴更衣时都要他近身伺候。
原本替商弘沐浴更衣、贴身浣洗是小丫头来着,有一日,商弘练功回来,欲洗刷一番,伺候的丫头本只是在其背部舀水,以防受凉。偏偏那是个不安分的主,一双柔夷攀上了少爷的脖颈,惊得小商弘回头欲推开,其所见,竟是身无寸缕的女子,吓得商弘急忙从浴桶逃离,随意裹了一层净身大布条便冲出了房门。
商弘父亲一年也难得来自己寝殿,那天也不知父亲何为而来,刚至门口正好遇着商弘,甚是不整洁、不雅观地冲出房门,撞了个满怀。小丫头害怕姥爷,污蔑是少年欲行不轨。那日腊月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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