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出身,受陛下熏陶众多,再加上于黄埔学习之后深感不是当事人从来不说猜测话。”
陈操看着赵信,然后嘿笑一声道:“你小子,有点意思,倒是有预防心思以为我在跟你胡搅蛮缠?凤年,别摆叙事的架子了,放松些。”
张凤年听到此处,立刻放松了下来,也不站的直了,一脸笑道:“刘玉成当年的事情臣是知道的,不过自从去青浦训练场集训之后,他在守备部队序列当中颇为老实,再说,现在的军士饷银都是由后勤部直接发放,根本不会到部队长官手里过一圈,他就是想贪也找不到门路。”
张凤年说了一些有用没有的话,不过陈操算是听清楚,他的意思是现在刘玉成还是可行的。
陈操想明白了,然后若有其事的点点头,接着问道:“部下呢,不如我说的直白一点,这个人还可不可以再用?”
张凤年道:“这件事陛下其实心里肯定早就有了腹诽,臣说什么最多给陛下一个参考,不过公正的角度讲,此刻南京是国都,守备军中出了这么一个大事情,他再留在这里,已经不是一件太妥当的安排。”
陈操哈哈一笑,然后点头:“赵信,你看见没有,凤年的油滑程度不比你低。”
赵信嘿嘿一笑:“老张的本事我是学不来的。”
转过正题,打趣之后陈操便一脸的严肃起来,张凤年查看到之后立刻又是立正昂首站的笔直。
“琼州省的军区五军都督府那边刚刚递交了建立的项目表,刘玉成当年站队我也是认可的,我不是老朱那种人,天下大定之后就擅杀功臣,再说了,他也是为了朱允炆着想,我这里却不是;
琼州新建,土人又多,这些少数民族的人得好好管教管教,那里也不错,大力开发出来,以后也算是一个休闲养老的好地方...”
刘玉成的府邸在通济门外的水桥不远处,占地也不小,算得上是一个好地方,当大批的锦衣卫出现在府门外时,管家已经吓得屁滚尿流,心知自家的主子一定是逃不过这一劫,当即跪在地上脸着地不敢抬头。
陈操路过之时停在了管家的面前,然后冷声给赵信道:“去通知应天府的人,把这违反朕‘跪礼’的人抓去,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是陛下...”
管家大哭,他实在想不到以前的下跪到了这里居然成为了一件祸事。
刘玉成早就得知了消息,此刻正在后堂颓废的给女眷儿女交代后事:“我死之后,记得把我的尸首运回家乡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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