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定武侯吃了若是不醒,我傅山给定武侯陪葬。”
嚯...
这是有多大的自信?
李湘赶紧福身:“谢谢傅先生,小雪,赶紧抓药,你亲自熬制...”
“学生国子监中还有课业未完成,还请夫人见谅...”
自称傅山的傅鼎臣显然已经改了名字,改成了历史上的那个姓名,朝着李湘行礼之后便给身大堂的徐弘基等一众勋贵打了个招呼便离去。
陈操家中自有不少中药,很快便抓好了上了锅,张时光从李湘那里讨来了傅山所写的方子一看,然后和一众围观上来的名医一同研究...
“青蒿便用了三两,知母一两七钱,这...”
“老夫平日出诊也很少用上青蒿此药,它退热功效一般啊...”
“石膏也用了少许,或是以石膏的凉性来佐助青蒿药性吧...”
“青蒿知母一君一臣,且看看这青蒿知母汤功效到底如何...”
“一个黄毛小子也能给定武侯陪命?”
服下一碗药的陈操在当晚便睁开了眼睛,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虚弱无比:“我可是到了地府了?”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李湘和一众妻妾一个个眉开眼笑。
“傅先生的药当真有效,快,快去给夫君再热一碗药来。”
喝下第二碗药的陈操在浑浑噩噩下又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再次醒来,整个人感觉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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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陈操靠坐在床上,李湘和李婉儿两人在屋内伺候着,喝下第二服药的陈操在第二天的下午便清醒了,烧也退了...
李湘抹了抹眼泪:“夫君何故如此不小心,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咱们家这么多人可怎么办啊...”
陈操脸色还是苍白,几天他每顿只喝了少量的稀粥吊命,若不是家中还是有钱可以买一些上好的人参补身体,换做普通人家早就盖上棺材迎客了。
“弄一碗鸡汤来,我饿...”
李湘当即便否定了陈操的要求:“夫君胸前有伤,大病初愈不能吃这等油腻荤腥,还是以燕窝银耳加些人参熬粥才好,妹妹看着夫君,我亲自去。”
李婉儿说不来肉麻的话,不过还是紧盯着陈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哈哈...”陈操轻笑一声,震得他胸口痛:“总有人见不得你夫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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