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条城天守阁内,已经五十七岁的长泽安近正在吃早饭,毕竟这还是入冬以来九州岛的第一场大雪。
“看样子不下一个月这个雪是停不了。”
“主公,这是前线送来的谍报。”
长泽安近从近臣手里接过密报,看了一会儿,然后嗤笑一声:“自大的鹿儿岛人这下算是栽了跟斗了。”
近臣接过密报看了看,然后惊呼:“全军覆没?主公,前方探子会不会夸大其词?”
长泽安近用手帕擦了擦胡须,然后将早饭的案几推了推:“他们没那个胆子,况且在这种事情他们有什么必要胡说八道?”
近臣点头:“主公说的 在理,但之前萨摩藩前来求救一事?”
“不用理会,主公的任务是防备萨摩藩坐大,与我们何干?”
说着长泽安近望向了外面的大雪:“真是好啊,若此次萨摩藩一蹶不振,正是主公大展拳脚的日子,我等只要帮助主公在萨摩藩削藩的事情上出了大力,日后且再也不用守在这遭罪的水条城了。”
再大的雪,若是对手有心,照样也能打敌方一个措手不及。
“萨尔浒一战,我朝大军便是输在了大雪之下。”
陈操唠叨的一句听在孙传庭的耳朵里,那厮当下就觉得很不吉利:“侯爷又开始胡言乱语,分明是各部指挥人员轻敌冒进引发的后果。”
陈操也就权当他说的是笑话,便引开了话题:“明日才能抵达水条城,每逢大雪之时倭国内便再也不会动刀兵,他们也觉得大雪不吉利。”
孙传庭骑在战马上,他对战马包裹住马蹄还是很赞同的:“大雪也是咱们的好掩护,如此一来,那些狂傲自大的倭国人肯定不会严防死守,我军拿下肥后国,只是时间问题。”
“倭国好啊...”
陈操叹息一声,然后策马继续前进,他身后的赵信旋即策马靠近孙传庭:“孙大人知不知道,这倭国好在哪里?”
“我哪知道?”孙传庭看傻子一样的盯着赵信。
赵信笑道:“女人,孙大人不知道,昨晚上岛津氏给侯爷送去了四个暖被窝的女人,好家伙...”
“咳咳...”
陈操咳嗽了两声,赵信便没继续说下去。
真田幸村和岛津忠朗行进在队伍的最前面,年轻的岛津忠朗对于前日还是敌人的情况在隔了一天变成为了队友还是有些不能释怀,若不是眼前这个老将军一身的正气,他甚至觉得往日的那些传闻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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