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镇抚司牢内。”
“你个混账...”
陈操快马加鞭从军营赶至镇抚司,穿过守卫森严的后院,抵达南镇抚司的大牢,前文说过,南镇抚司没有镇抚司狱,只有大牢,而大牢则是一排整齐的房屋。
“伯爷,名单上的人重要的都找来了,剩下的几个都在三边或者辽东,不好调动。”赵信停在大牢门前:“孙传庭在来之前大骂伯爷您是阉党走狗,不得好死。”
陈操斜睨着赵信:“我是阉党,你才是正经的阉党走狗...”
赵信:“......”
“我要见定武伯。”
陈操刚刚走进大牢,牢内的几个人中便大喊了起来。
“这个就是洪承畴,现任浙江提学佥事。”赵信指着叫喊的那人。
洪承畴与孙传庭同年,今年刚刚三十,而天启四年的二月,两人虚岁才三十一。
“你怎么把洪大人关在里面?”陈操皱眉,他很想打人。
赵信指着其道:“洪大人不给面子,以为属下找他来他必死无疑,然后在杭州城内大放厥词,说什么杀身成仁,属下便找了个污点证人,嘿嘿...”
陈操让人赶紧将牢内的三人全部放出来,除却洪承畴略带恭敬,其余的两人都是一股愤然的表情。
陈操落座之后,朝着洪承畴拱手:“洪大人,实在不好意思,手下的人都是粗鄙武夫,受不得刺激,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洪大人多多担待,也请你们两位大人多多担待。”
“哼...”
“这位便是前任吏部考功郎中孙传庭,这一位是户部员外郎卢象升...”赵信指着剩下的两人道。
陈操很是客气的朝着两人拱了拱手,然后转头盯着洪承畴道:“洪大人切莫误会,如今辽东鞑子势大,陕西民乱也多,本伯受命组建新军,已经是箭在弦上,以洪大人的真才实学,本伯以为不止于在浙江担任一个区区的提学佥事而已。”
历史上的洪并不是什么好人,属于投机倒把的人物,但他本身的学识确实很高,若不是时间不对,将其放在永乐朝,定然能大放光彩。
果然,洪承畴听陈操这么一说,眼睛一亮,旋即拱手:“能为陛下做事,实乃福分,若是定武伯不嫌弃,下官愿意听定武伯调遣。”
“好说,”陈操笑着一拍手:“如今辽东百废待兴,鞑子抵御在外,广宁城新建,且新任辽东经略张鹤鸣张大人就驻扎在广宁城内,”说着陈操饶有兴趣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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