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整个浙江官场陷入了被动,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布政使刘维嗣的自杀。
张阳明觉得自己压根说不过陈操,便也放弃了与他争辩,转而谈到了浙江这边:“定武伯,此次你在杭州收获颇丰,接下来的事情,能否先于下官通个气?”
哦...
老家伙原来担心这个。
陈操笑着点头:“本伯知道了,张大人放下,杭州事情处理完毕,本伯就要南下巡视浙江诸府,然后是给定武军征召新军,当不会再搞什么大清洗的事情,你尽管放心。”
张阳明送了一口气,他是真的担心陈操借此整顿整个浙江官场:“既然如此,下官也不便打扰,定武伯需要什么,尽管派人来巡抚衙门,下官定然全力协助。”
“哦对了,”陈操叫住了张阳明:“张大人,本伯是个好相与的,你最好通知你手下人,本伯南巡诸府,切莫故意找茬生事,免得产生误会。”
“多谢定武伯提醒,下官告辞...”
送走张阳明,陈操舒坦的‘某某躺’瘫在椅子上,整个人拉的老长,闭目养神,他已经悠然的感觉到自己将在三十岁之前过上帝王般的生活,娇妻美妾成群,儿女环绕,钱多的不得了:“嘿嘿,这种生活虽然毛躁了一些,不过比在科室里给主任端茶递水当哈巴狗强多了啊...”
“伯爷?”
“啊...”陈操悠然自得的自言自语,哪里知道徐玲端着东西走进大堂,徐玲因为听不懂陈操的话,所以就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吓得陈操一个哆嗦。
“徐..姑娘啊...”陈操坐好了身体,因为他的‘陈操躺’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徐玲听闻陈操称呼自己‘姑娘’,在想着那晚被陈操强要,实在是尴尬,脸倏忽的便红了:“伯...伯爷...奴婢给您熬了一碗燕窝粥,您得空喝了吧。”
陈操接过燕窝粥,觉得徐玲自称‘奴婢’实在是难听,便道:“以后不要称呼自己‘奴婢’了,自称...嗯...算了,就自称‘我’吧。”
“那怎么行?”徐玲摇头,这个时代的等级制度及其森严,特别是豪门勋爵与平头百姓之间。
“嗨呀,算了,你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说着陈操又看了看徐玲,心中却又有了些不成熟的想法,但转念一想大白天这么做实在是不好,于是放下碗拉着徐玲的手道:“我陈操好歹也是伯爵,既然要了你的身子,那就得负责,在外别人做的饭我都不放心,以后交给你了,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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