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张扬跋扈,好色成性,在云南强抢民女,不知道沐兄弟听说过此事没有?”
“定武伯不要信口雌黄啊...”沐启林冷声道。
陈操面带微笑:“别忘我是锦衣卫南镇抚司的指挥使,你们云南归我南镇抚司管辖。”
当然是真的,否则陈操定然不敢对未来的黔国公胡说八道。
沐启林深吸一口气:“定武伯,你今日来到底是要干什么?若是找茬,我黔国公府可不怕你。”
“不找茬、不找茬。”陈操连连摇头:“我都说了,我是来和沐兄弟谈生意的,物品就是沈庄玲,筹码吗,已经说了,黔国公的爵位。”
“我还是听不明白定武伯的意思。”沐启林依然不为所动。
陈操磨了耐心,便道:“当今黔国公嫡长孙飞扬跋扈,作恶多端,你是庶长孙,若是嫡长孙出事,不知道沐兄弟有没有兴趣接任黔国公爵位?”
沐启林心中一惊,随后便风轻云淡的看着陈操:“这些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即便有,那也不是我能做主的,还得看家祖和当今圣上的意思。”
“嘿...”陈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沐启林:“我刚找你说事就不会坑你,沐兄弟,沈庄玲我要定了,现在我还和你谈生意,他日若是你终究不肯把沈庄玲给我,咱们的生意就不做数了,你可千万别忘了我是锦衣卫。”
“定武伯这是在威胁我?”沐启林看着陈操。
陈操笑着摇头:“不会,我陈操虽然是阉党,但我是好人,沐兄弟想清楚了话,就到南镇抚司找这位赵镇抚。”
出得黔国公府,赵信便道:“伯爷放心,属下这就回去找人罗织这小子的罪名,三天之内定然让他屈服。”
“混账...”陈操骂道:“还未和他撕破脸皮,不至于做到此等地步,否则,不是提前得罪沐家?老子还想靠着沐家在海贸上赚钱。”
“属下知错了。”赵信抱拳道。
“走,咱们先去找魏国公。”
徐弘基最近喜好炼丹,不过但凡大明的皇族、勋贵以及地位崇高的士大夫都喜好炼丹,大明朝的皇帝除却朱元璋之外,就没有几个长寿的,即便在位最久的万历皇帝都喜好丹药,不然泰昌皇帝也不会被李可灼两颗红丸给药死。
“耀中快来,”徐弘基热情的招呼着陈操:“你看,这是昨日刚刚炼好的,来一粒...”
陈操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他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接受高等教育,自身也不是什么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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