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魏忠贤代替朱由校说话:“平身...”
“谢陛下...”
“咳咳...”朱由校清了清嗓子:“陈爱卿,你辛苦了...”
陈操赶紧躬身:“陛下言重了,臣在辽东所做之事,都是为陛下分忧。”
“嗯,”朱由校应了一声:“只可惜还是丢了广宁,熊廷弼和王化贞两个混蛋,朕绝对不会轻饶他们,先不说这个,朕有意晋你为侯爵。”
“陛下万万不可...”朱由校话还没有说完,新任吏部尚书赵南星便出列阻止:“广宁大败,虽然定武伯隶属于孙阁老,但其本身也有责任。”
魏忠贤当下便给顾秉谦使了个眼色,会意的顾秉谦便出列道:“陛下,臣听闻西平战事溃逃的兵将讲,当时定武伯是按时抵达了西平堡,并且在堡外力抗建奴的骑兵,若不是孙得功那反贼临阵反水,使得援军不战自溃,想来定武伯爷不会败退,可是即便如此,定武伯爷没有直接退走,而是在觉华岛收拢溃兵之后又去解救百姓,又重新夺回了广宁城,此等功绩朝廷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顾大人,”左光斗阴阳怪气道:“那些都是片面之词而已,朝廷只看结果,败了就是败了...”
当下阉党和东林党又开始了唇枪舌剑,朱由校觉得很不爽,陈操见此,觉得机会来了,于是拱手大声道:“启禀陛下,臣觉得赵大人言之有理。”
“这家伙疯了吧?”许显纯朝着田尔耕看去。
田尔耕是打心底崇拜陈操,便道:“不知道,我大哥肯定有他的想法。”
就在广场上争吵的人停下惊讶看着陈操的时候,陈操接着朗声道:“广宁之役咱们确实败了,当臣在辽东之时,仔细派出探子打探,建奴这回胜利之后,想要再用兵辽东,最快也得明年六七月,臣占据广宁,为的就是有一个打击建奴的桥头堡,若是按照整个广宁之役来看,臣做的那些事情都是随手的事情,当不得封侯的条件。”
朱由校皱眉:“当真?”
陈操点头:“臣不敢欺瞒陛下。”
朱由校说着便转头看着魏忠贤,然后小声道:“大伴,陈操不愿意。”
魏忠贤心中有些恼火,明摆着给陈操封侯是他撺掇的,眼前当事人自己不愿意,使得他很尴尬,他倒是想要听个所以然来,不然以他的尿性,必然要惩治一番陈操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只听陈操道:“臣的这些功劳虽不足以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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