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摇头:“就看怎么做了。”
祁伯裕起身抚须:“你为何这么做?”
“我是儒家学徒...”陈操打开大堂门走出去,最后大声道:“祁大人,我是好人...”
陈操走出兵部衙门,转头朝着赵信道:“回头告诉船厂,放心大胆的造大海船。”
“大人,已经没事了?”赵信好奇。
陈操上马:“当然,要是老家伙反对,我话还没说完就得赶我走。”
陈操出得奉天门官街,策马就去了沈庄玲的铺子,和其云雨一番之后,才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这男人都是用跨下想事情还是真事,”陈操犹自道:“赵信,你先回去做事,我去一趟白府。”
...
上次事情是陈操不对,太急了没让人把话说清楚以至于产生了误会,今儿个陈操是特地来赔罪的。
然而...
“大人请回吧,我家小姐吩咐了,不见大人。”守门的侍女出来朝着陈操解释着。
陈操可不是善茬,当下就急了:“你去告诉白玉兰,我手中有她姐姐的文书,今日是来提亲的。”
“小姐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大小姐的事情很糟糕,但她嫁给谁还得让我家老爷做主。”侍女又道。
我擦...
这摆明了有备而来,陈操觉得事情不好了,便点头:“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家小姐,就说我陈操还会再来的。”
第一次吃闭门羹,陈操感觉很奇怪,想了想便策马离去,刚刚到府上,就见张凤年走来:“大人,有人找你,说是从山东来的。他有这个,”说着将陈操的腰牌递过去:“锦衣卫护送过来的。”
“山东?”陈操皱眉,接过腰牌,自己在山东除却仇人一大堆外,认识的就只有翁美芯了:“难道,算了,带人来见我。”
来人是一个中年汉子,一身短打,皮肤黝黑,脚上缠着束带,想来应该是做工,不过他身上有股子土腥味,陈操便能猜到他的来历:“漕帮的吧?”
中年汉子朝着陈操拱手:“草民翁林志,见过陈大人。”
“翁?翁美芯是你什么人?”陈操皱眉。
翁林志拱手:“那是我家小妹...”
“难怪,怎么了?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情...”
翁林志拱手:“陈大人,草民今日前来,是想请陈大人救命的。”
“除非翁小姐出事,否则你们漕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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