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把他们拉开,陛下面前成个体统?”
朱由校也发话道:“大汉将军,拉开他们。”
许显纯站的最近,赶忙上前将魏忠贤扶起。
礼部右侍郎顾秉谦出列道:“杨大人,左大人,魏公公也是为了圣上说话,何故插手朝政了?你们今日如此做派,如何对得起你们所读圣贤书?”
广东道监察御史崔呈秀也起身附和道:“允公允私,下官都以为两位大人此举不妥。”
这下就成了阉党和东林党的口水战了,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陈操置身事外,就是看热闹,哪知道田尔耕附耳过来:“今晚咱们一起去给督公出气,督公定然赏识,你信不信?”
陈操也觉得左光斗和杨涟太欺负人了,便点头:“我倒是有些计划,今晚有好戏看。”
田尔耕和陈操齐齐露出一脸的奸-笑。
“够了...”朱由校怒拍案几:“一群人瞎胡闹...传旨,杨涟、左光斗罚奉三个月,魏忠贤罚奉半年;”
说着又冷声道:“就如朕所言,革去钟羽正工部尚书之职,空出的职位,内阁,你们票拟之后再廷推谁去补缺,弄好报与朕。退朝。”
...
当晚,月黑风高杀人夜...
第二天...
小朝会的地点改在了太和殿的广场上,直接进行御门听政,人数比之前少了许多。
“陛下,臣要参劾东厂和锦衣卫。”
“陛下,臣也要参劾厂卫。”
杨涟和左光斗齐齐出列,两人的样子义愤填膺,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没错,两人都有黑眼圈,朱由校昨天被气的一塌糊涂,若不是乳母客氏昨晚的抚慰,想必今天也缓不过神来:“两位爱卿你们又怎么了?”
“启奏陛下,昨晚子时左右,有大批东厂和锦衣卫的人闯入了臣的家中,放火烧了臣的一些房屋,若不是救火及时,臣怕是见不到陛下了啊...”杨涟说着便痛哭着跪下了。
左光斗也跟着跪下去,说出了和杨涟一样的遭遇:“陛下,魏忠贤是记恨昨天之事,蓄意报复啊...”
朱由校转眼盯着值守太监吴春:“去把魏忠贤给朕叫来,当面问一问是不是如此?”
“奴婢遵旨...”
吴春离去,朱由校盯着广场道:“北镇抚司的人在哪里?”
许显纯碰了碰田尔耕,田尔耕一阵小跑,跑到御门前行礼:“末将北镇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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