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今天你们诬告李琦一样。”
“什么诬告?”陈操辩解:“我那是自保...哎,言官这个东西当真是朝廷的一大毒瘤,现在的官员任迁基本上都是言官把持,张伯伯,我说的对吧!”
张问达不接话,陈操接着道:“太祖皇帝设立言官制度本意是监察皇帝政举以及百官的言行,然而到了武宗朝时,这种善意的制度却成为了别有用心之人的手段,嘉靖时言官风闻奏事的举动实在是让人恶心,为了升官把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越描越黑,甚至上升到亡国的程度,此等危言耸听的小人,我也不知道当初考试的时候那些官员是怎么把他选上的;
就好像今天大朝的那个巡皇城御史李琦一样,我和田尔耕只不过是说了几句闲话,那厮为了出名升官就在皇帝面前各种胡说八道,立论结构之偏激、之夸张,张伯伯你是知道了,就聊天能亡国的话,我大明朝早就亡了。”
“胡说八道...”张问达呵斥了陈操的话:“虽然李琦的话的确是危言耸听,但你们做事也太过分了些,杨东明和孙如华两个多大的岁数了?你个臭小子还给孙如华出馊主意学东阳先生拿金瓜锤追打,若是李琦被打死,你们两个必定被赵南星等参劾至死你信不信?”
“他要是死了那也是咎由自取,”陈操丝毫不在乎道:“此等言官朝中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为了能够升官就凭着风闻而来的事情以尖酸刻薄的言辞哗众取宠,耸人听闻,妄图凭借一件莫须有的事情一举成名,要是挨了廷杖,嘿嘿,那就赚大了,死了青史留名,没死步步高升,张伯伯,小侄我说的没错吧?”
张问达斜睨着陈操:“你对他们抱有很大的成见?”
“当然,”陈操义正言辞道:“官员该做的就是为民的事情,而不是在朝堂上勾心斗角,你们东林党和齐楚浙三党有什么区别?区别就在于东林党胜了,其它三党败了而已,如今方从哲让冯佺出马联合魏忠贤,张伯伯,你还是尽早和东林党划清界限为好,否则日后定然受到牵连。”
“老夫今日与你说了些许,感触良多,陈操,老夫没看错你,”张问达点点头:“他日我家中的事情还得靠你照看了。”
“那是自然,”陈操抱拳:“就是您不说,我也肯定照办。”
“老夫长子在陕西布政使司做左参议协理,在京只有一个女儿,甚是不放心,若是你以后有好的人家,记得给老夫说一个。”
陈操觉得张问达这厮还真不简单,几句闲话就把事情给陈操交代清楚了,还不丢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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