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张问达慢悠悠道:“并无不妥,老夫只是叹气而已,我与克苍几十年好友了,如今他却先走一步,怀念故人啊...”
..
“老东西肯定有什么事情藏着,”陈操盯着身旁的许开先道:“他支支吾吾的样子绝对不会有错,就和上一次他在主持浙江倭乱时一样,问他他就各种搪塞,想来岳父的死不简单。老许,你派人去北镇抚司打听一下到底什么事情。”
“是...”
陈操来的第二天便命人将李懋桧的棺材好好的套上了一层椁,然后派人径直送回南京安葬,他自己却要在这里处理一下后事。
“大人,”许开先回到李府,样子有些神秘:“属下问到了。”
“仔细道来...”
“月初,御史杨春茂上奏皇帝,要求彻查移宫案,这件事情涉及到李选侍与皇帝本人,所以皇帝大怒,斥责了杨春茂,而后御史刘蔚连上十道奏疏,言东林党在此一事上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此事一出,遭到了佥都御史左光斗和李养冲的联名驳斥。”
陈操听得云里雾里的:“这他吗的跟我岳父何事?”
“有...”许开先接着道:“杨春茂是东林党人,刘蔚是楚党人,而李老大人恰是...楚党...”
“不可能?”陈操当下就驳斥了许开先的话:“岳父与张问达等老匹夫要好,就算岳父是楚党,那张问达身为东林党的大佬怎会见死不救?”
“救了...”许开先正眼道:“北镇抚司的兄弟亲自抓的那俩御史,言及这事情参与的就有李老大人。”
陈操当下就皱紧了眉头:“楚党的头子有哪些人?”
...
“哪些人?”朱彦荣冷笑道:“亓诗教、官应震、吴亮嗣和赵兴邦这几个匹夫呗!”
陈操与朱彦荣两人相对而坐,两人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当下属于同一个战壕的战友。
“你远在南京,不知道京师这边发生的事情,齐楚浙三党在万历末期把持朝政这么些年,怎么会让东林党吃了果子?”朱彦荣递过去一杯茶:“这么说吧,据我查探,李懋桧很有可能是被人当了枪使了。”
陈操朝着朱彦荣拱手:“保国公,这件事情你还得帮我。”
“客气...”朱彦荣知道陈操在徐弘基那里的分量,更别提自己自从和陈操合作就收了陈操不少好处:“陈操,你我算是一条船的人,我说的一些话,不知道你会不会告诉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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