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挥退了堂中其他人,但唯独留下赵信站在旁边,然后道:“赵镇抚是我亲信,信得过,不知道骆大人有何事?”
两人一起坐下,骆思恭也不避讳,直接了当的开口道:“下官也不避了,实不相瞒,如今魏公公当了司礼监的掌印,朝中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许显纯入京就是最好的证明,他现在虽然只是北镇抚司的指挥同知,但不日定会成为都指挥一系的官职,我父亲深知那指挥使一职坐不住,所以准备年后主动辞去都指挥使一职,让我代替。”
陈操现在仔细算也是阉党,明面上肯定不可能出卖队友,于是道:“那骆大人的意思是?”
骆养性沉声道:“家父与首辅们关系匪浅,这都指挥使一职从万历爷开始坐在现在已经三十多年了,从未犯过事情,所以他会请旨让我接替都指挥使,想必魏忠贤定然挨不住那些大臣,然后同意,只是这...”
“我知道了...”陈操打断了骆养性的话:“只是你父亲害怕你在日后遭到黑手,所以让你来问我是与不是?”
骆养性有些惊讶,然后拱手:“家父说让陈大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
这是摆明了让自己还债嘛,不过陈操还真是个好人,于是道:“小事情,你成为都指挥使之后,主动上书要求去天津指挥使衙门坐镇,京师的事情自然就是许显纯去办,他日就算有事,也找不到你骆大人的身上,只是这样,你就得蛰伏很久,你愿意吗?”
怎么不愿意,活着没有责任当官比秋后算账好多了。
“多谢陈大人提点...”骆养性很是激动的拱手:“他日陈大人有用得着骆养性的地方,骆养性一定相助。”
“骆大人真是客气了...”
送走了骆养性,赵信有些摸不着头脑:“大人,京师官场就斗的这么厉害?”
“这叫厉害?”陈操多么想告诉赵信后面的事情,又怕别人误会是妖怪:“这些都是小事,现在东林党势大,迟早要出事,但你不用担心,咱们远在南京,谁敢混到这里来?再说,你大人我还是南京右卫的指挥使...”
陈操的安然不仅仅是因为他现在选择依附魏忠贤,最主要的是他准备在天启年间这个魏忠贤时代壮大自己,拉虎皮扯大旗。
十月十六,陈操迎来了人生中的大麻烦。
十月初,浙江十六家商户一起联名上书浙江布政使司衙门,状告操江水师在海上劫掠十六家商户的物资,本来海贸就是私底下官员纳收的工具,但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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