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成先摆了摆手道:“你承认动了手就行,这件案子其实很简单,你们两个私下斗殴,你乃军伍出身,张亮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自然不是你的对手,由于你失手导致对方过后出血死亡。”
“大人,当时我确实打了他一拳,但那力道最多震伤而已,绝对不会死,他不是我杀的。”宋澈听闻黄成先的话立刻反驳起来。
其实按黄成先的说法来看,宋澈的罪名就是过失致人死亡,依照大明律,也就是流放而已,以他军伍的身份,百分百被流放到辽东或者西北等地戍边,这种情况就是变相去了另外一个地方生活而已。
但这个结果对于宋澈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啪...
惊堂木一拍,只听黄成先道:“结案,五城兵马司下属总旗官宋澈,过失致人死亡,按律,革职流放三千里,发配辽东戍边,本案死者张亮虽为国子监监生,但与宋澈发生斗殴,并言语侮辱对方,各方证言中皆有其事后报复之意,虽死,但并不辜甚,且判宋澈赔偿张家抚恤银两百两,各方画押...”
“廖大人,卑职是被冤枉的,卑职没有下那么重的手啊...”宋澈大喊道。
廖文脸色并不难堪,他们北城兵马司也四下打探了不少,得到的消息全都对宋澈不利,今日宋澈能得到这个判决已经很好了,大不了多抗几年,等到皇帝大婚时大赦天下又可以回南京。
廖文对着宋澈轻轻摇摇头后,便带着人离开府衙,而韩时中则是立马朝着玄武巷去,宋澈面如死灰,被衙役拉着回到大牢。
玄武巷千户所大堂内,陈操正襟危坐,正在听韩时中的汇报:“大人,宋总旗被这么宣判也是好事,若是南京国子监那边有要求,恐怕是要将宋总旗以命抵命才肯罢休。而今流放辽东戍边,那边有鞑子出没,若是立了功,还能将功补过回南京。”
陈操静静的听着,右手习惯性的在案桌上敲击着,以往钓鱼的经验告诉自己,想要鱼儿上钩,必须要学会等待,然而现在:“我问你,你说国子监连旁听都没有派人去?”
韩时中点头:“是大人,去的只有北城兵马司的经历还有江宁县的典使等人,南京国子监没有官员前来。”
不科学三个字浮现在陈操的脑海中,张亮是国子监的学生,出事了国子监连一个教授都没有派来旁听。
“大人,”韩时中打断陈操的联想:“或许国子监那边觉得张亮死的其所也不一定。”
“大人,”赵信快步走进大堂:“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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