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系列的讨价还价,最终将刘磊的家眷保了下来,但张天德为此付出了八万两银子的代价,张天德肉疼,而这个钱对于他老婆张刘氏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们刘家就刘磊这一个独苗,而刘磊成婚至今也只有一个儿子,才四岁,刘家为了保下这个传宗接代的命根子,自然不惜这区区八万两银子。
这也算是陈操新官上任以来,成功的第一桩买卖,拿着八万两银票,陈操慢慢悠悠的离开张家,然后带着许开先去了一家酒楼吃饭,拿了别人这么多钱,自然不好意思再留在别人家蹭饭,虽然这也无可厚非,但仔细想来,一旦张刘氏恶从胆边生,不说埋伏刀斧手,就光在酒菜里给自己下毒这买卖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临了推给下人说一个管教不严,然后再给陈家赔些钱,哎...
八万两银子数目不小,陈操一个人根本吞不下,更别说许显纯一开始就提点过,自己办的这些事情肯定落不过许显纯在千户所里的耳目,于是陈操淡定的将价格修改成了五万两,拿出四万两让许开先交给许显纯,然后剩下的一万两在千户所内上下打点,大家一起分钱,至于还有三万两,自然是落进了陈操的腰包,这些钱也全部吃不下,以后入京还得给指挥使骆思恭预留一份。
刘磊的死期也快,因为他是军伍人员,外加上定罪的又是锦衣卫自己搞定,所以在许显纯收到许开先递交的四万两银票之后,非常爽利的在公文上签字画押,然后派人送往天津,等到那边确认之后,就是刘磊的死期,斩首行刑的事情就是刑狱司那边的事情,仔细算来,刘磊活着的时间也最多半个月。
喝酒回家,时间不早,赵信和宋澈前后脚跟上门,正堂内,陈操也不避讳宋澈,径直看向赵信,赵信确认之后,才道:“大人,属下这几天查问了许多人,综合消息后,誊抄在上面了,请大人过目。”
陈操接过文纸,然后问宋澈道:“时秀,拜托你的事情如何了?”
宋澈点点头道:“寿宁侯削爵坐死之后,张家从南京迁回了山东祖籍,万历爷给张家复爵之后,张延宗率本族之人回南京老宅,不过有一点事情,张延宗在山东时有功名在身,当时的座师就是当今内阁首辅叶向高叶阁老。”
宋澈停顿一下道:“张延宗继任锦衣卫同知后,做事都比较收敛,不过五城兵马司那边我查到了一些旧案子,”说着将手里的卷宗交给陈操道:“张延宗的侄子张霄林曾经因为一桩人命案子被五城兵马司问询过,巧合的事情就是这桩案子的苦主在最后撤销了对张霄林状子,张霄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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