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卫中刑狱,北镇抚司的刑讯高手,基本上都出自南镇抚司的刑狱中。
刘磊肥胖得身体此刻已经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四肢无力,除了惊吓之外,其本身的糖尿病可能犯了。
“陈千户,陈大人,属下有眼不识泰山,一切都是小的错,还请陈大人法外开恩,饶小的一条贱命阿…”刘磊哭喊着,一直求情。
陈操听的脑袋疼,然后摇头,指着案桌上的刑具,看着赵信道:“按照规矩,先给他过一遍,千万不能让他死了,明天再审他。”
刘磊一听,大喊道:“饶命啊大人,大人…”
回家是第一要务,陈操十一月份出发去辽东,二月中旬才回来,当中过了三个月,也不说好想念,就是想看着自家的便宜小妹和自己好不容易挣得那些银子。
陈操前脚刚进家门,陈晴跟着就跑近跟前,一脸阴险道:“哥,想不到你还有这些风流事,看来南京城传言并不是虚的。”
‘什么鬼?’陈操一脸茫然的看着陈晴,正想上前给她来一个脑瓜崩,就见院内走出一人,不是李逢春是谁?
“先生回来了。”李逢春微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着。
陈操这才想起之前在天津,骆思恭说让自己把李逢春接回家,望着身边小妹的样子,陈操点点头道:“嗯...”
回答很简单,但在李逢春的心里却是舒服的紧,于是跟着陈操往中堂去,亲手给陈操倒了一杯茶:“半个月前有锦衣卫的人来船坊,给妈妈递了教坊司的公文,尔后便把奴家带到了先生家里。”
“你交给我的东西,我都收着了,本以为等辽东事毕就回来操办你赎身的事情,也好,教坊司出了公文,事情也简单多了,不过,”陈操把茶杯放下,转头看着李逢春,有些怜惜道:“你的身份入了我陈家,只能是妾室,你可有准备?”
李逢春眼睛一红,大明朝的规矩多,像她这种优怜出身的人嫁入人家,运气好的就是妾室,运气不好的,就是个通房丫头,连妾室都不如,李逢春也是在赌陈操这种大文采公子是一个懂真心的人,而现在看来,也算她自己赌对了,连忙在陈操面前跪下,泣声道:“奴家,不,妾身谢公子大恩。”
“哎...”陈操叹了一声气道:“日后你我都是同床共枕之人,你跪我干嘛?起来罢...”
“耀中...”话音刚落,宋澈快步走进大堂,看着眼前的景象,颇为尴尬:“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陈操摆摆手,看着李逢春道:“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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