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在哭泣,加上陈操的话,他好像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一脸淫笑的离开,站到了院子的大门处----把风...
李婉儿被陈操这突如其来的这一举动给整蒙圈了,仔细想来自己才是受害者,哭的伤心的该是自己才对,为何会变成了他,于是哭哭啼啼道:“你什么意思啊...”
陈操自己也憋屈,穿越来这里被捉弄的加上这一回就是哭三回了,比自己死了亲妈都要哭的很,女人哭很正常,可是一个大男人哭,那算什么事情。
陈操却不在乎,为了自己的安全,哭又算什么,给她跪下又如何,于是哭的更狠了:“李小姐,陈操悔不当初与你爹喝酒,后悔不该住在你府上啊...以致于迷路冲撞了小姐,却也不是故意的啊...”
泪水居然将地砖都给浸湿了,可见陈操哭的多伤心,原本该哭的主角现在成了配角,李婉儿也说不出来什么感受,止住了眼泪,停止了哭泣,然后道:“你个大丈夫顶天立地,如何能跪我一介女流。”说着便伸手去将陈操扶起。
然而陈操并不起身,接着哭道:“萨尔浒一战,在下父亲战死于抚顺关,尸骨都未收敛,在下来辽东想为夫报仇也找不了门路,还请姑娘留陈操这一贱命,待陈操报的父仇,是杀是剐,旦请李姑娘做主。”
这个时代最注重的就是孝道,没人会拿别人父母来开玩笑,反而对于这种情况都是同情与支持的,李婉儿也不过如此,听闻陈操的话,顿时心生怜意,但想着自己的身子被眼前这个人给看光了,那种恨意又席卷而来,弄得她左右不是。
“你...原来还有这种事情,”李婉儿叹了声气,陈操的父亲战死萨尔浒,他想要报仇,自己又不能杀他:“我李婉儿从未出过沈阳,也不知道怎么会惹上你这个瘟神。”说着伸手去扶陈操:“你别哭了,你一个大男子汉,跪在我面前哭成何体统,不知道的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陈操就坡下驴,抹了抹眼泪,然后抱拳道:“李姑娘,陈操本非无心,但事情已出,只要姑娘愿意,陈操愿意娶姑娘为妻。”
“泼贼,你还想沾便宜不成...”李婉儿登时就瞪大了眼睛。
陈操连连摆手道:“姑娘误会了,陈操虽然看了不该看的,但也知道礼教大防,姑娘若是不愿意,陈操自然守口如瓶。”
“记住你说的话。这大半夜的...”说着便捡起剑离开,临了还骂了几句守在院子门口的赵信几句。
赵信见着李婉儿离开,讪笑着走进陈操的屋内,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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