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南镇抚司自然不会饶过他。”说完停顿了一下,冷声道:“若是查明真相,陈操无罪,你们可要好自为之。”
话语中全是威胁,黄成先这个应天通判头都大了起来,虽然他与杨威都是正六品官员,但自己这个通判与锦衣卫压根没得比,于是讪笑道:“那是自然,自然。”
“黄大人,还是接着判案吧...”杨威说完又闭上了眼睛,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黄成先尴尬的转过头,然后正声道:“许二,本官问你,昨日你是何时在何地看见了有黑影从苦主家跑出,然后又进了何处?”
青皮人证许二朝着黄成先磕头,然后抬头道:“启禀大人,昨日小的是在戌时三刻时从酒楼喝酒回家,在柳叶胡同口看见一个黑影从他们家跑出,然后朝着胡同内去,接着便消失在了陈...陈总旗的家门外。”
黄成先点点头,然后转头看着苦主问道:“赵李氏,本官问你,你是何时被人强暴的?”
赵李氏哭哭啼啼的一阵,然后道:“回大老爷的话,民妇是在戌时初刻左右遭了贼子的毒手。”
“嗯...”黄成先点点头,然后命随堂师爷拿着供词给他们签字画押。
“黄大人,陈某可否询问两句?”陈操拱手笑道,一脸的随意。
黄成先转头看了一眼闭眼养身的杨威,然后点头:“陈总旗随意询问。”
“许二,你怎么知道贼人就是到了我家后就消失了?”陈操开口问道,然后插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大明律,凡诬告者反坐,告官者,罪加一等...”
嘶...
那许二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赵李氏夫妇二人更是颤抖了一下,此举动皆在陈操的眼里,此时陈操更是心中冷笑不止。
“是...是...是小的亲眼看见的。”许二说话竟然有些结巴。
“深更半夜,你喝了那么多酒,柳叶胡同内又没有大户人家,算的上大户的只有我陈某家一个而已,即便如此,我家门口都没有灯笼挂出来,如此漆黑的夜晚,你就咬定了贼子到了我家就消失了,莫不是你也和夜鹰一般,生了一对夜眼?”
面对陈操的询问,许二结巴的更加厉害,哪知道先前啼哭的赵李氏转头看着陈操道:“大人,就是这个声音,民妇记得一清二楚,当时那贼人就是陈总旗这个语气威胁民妇,让民妇不准说出去,否则就要民妇一家的命啊...”
赵李氏的话径直打断了陈操的询问,没等许二回答,黄成先便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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