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品酒作曲,好不自在。然后故意啧啧一声,展开他的折扇,轻摇着道:“我看你久居深闺,实属无趣。不如我大发慈悲,明日带你出去逛逛?”
他倚靠着柱子,脸上挂着时有的轻浮,稀疏的黄昏映在那剑眉星目上,恰似午夜梦回的稀松月光。
我当真不想理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带妻子去逛窑子,也亏你想得出!”
他嫌我古板无趣,我嫌他轻浮荒唐。
两两相厌,却也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年。
清闲日子过久了,我是万万没有料到,他的侍妾会来寻衅闹事。
这一日,秋意盎然,落叶纷飞,窗柩上立着一只画眉,舒展着翅膀。
屋内,我正在试着裁缝刚送来的新衣裳,青碧色的烟纱,是我最喜欢的样式。
刚一换上,屋外就传来一阵喧闹声,隔窗望去,遥遥地便见老妪正在拦住一名衣着精致的女子,那人来势汹汹,老妪招架不住,不一会儿,人就径直要冲进来。
见状,我赶紧走了出去。
甫一出门,在板桥迎面就撞上了那名女子。
她生得极为美艳,一抹艳丽的朱唇格外显眼,见到我出来,她先是一怔,随即上下打量着我:“唷?这就是深居简出的少夫人啊?”
“我当是金屋藏娇呢,原来……”她捂住嘴,面带鄙夷的冷笑一声:“这上好的碧烟纱,当真是糟蹋了。”
“你胡说什么呢?”一旁的素水听不下去了,当即跳了出来:“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幺蛾子,来咱这捣乱来了?”
美艳女子一听,美目怒睁,指着素水骂道:“你又是什么混账东西,胆敢在我面前放肆?”
说着,就挥起手掌要掴了下来。
掌风凛冽,来势汹汹。
蓦地,我伸手钳制住了她的手腕。她转而怒不可遏地瞪着我:“怎么?宁府的主子还不能打下人了?”
“主子?你是哪门子主子?”我反问。
她狠狠地抽出手:“我便是如今宁少最为宠爱的副室……”
话音尚未落地,随即“啪”地一声,我的手掌妥妥落在了她的脸上:“你自知是妾,又何必来放肆?”
我盯着眼前美艳却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收回手掌,垂眸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掌心:“今日,便让你见识何为宁家家法。”
美艳女子捂着面庞难以置信地瞪着我,那双漂亮的眸子似要将我生吞活剐一般。旋即她手掌旋入衣袖中,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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