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瞒你,以至于你分毫未觉,我不怪你,但我也不想再见你,对不起,沈小姐。”
她觉得自己整个大脑都混沌糊涂的紧,许多模模糊糊的细节在这一瞬间突然涌进她的脑子里,沈绵桉几乎快要承受不住了。
为什么察觉不到,还能为什么察觉不到,因为从来没有相信过他,因为羞于在意他相信他,所以便任由偏见的藤蔓一层一层的蒙蔽了自己的眼睛心智。
萧柔嘉接到宫人匆匆来报,在宫门口接到了脸色苍白的沈绵桉。
沈绵桉见到萧柔嘉便哭的几乎站不住了,萧柔嘉紧紧的搂住沈绵桉,一头雾水的问道,“绵绵,这是怎么了?”
沈绵桉死死攥住萧柔嘉,眼里饱含哀求恳切,“凤鸣姐姐···你···给我一句实话,霍湛他,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萧柔嘉一听沈绵桉是来问霍湛的,面上露出些不自然来,眼神躲闪开,“绵绵,你是听谁说了什么吗?屋外冷,咱们先进去慢慢说好不好······”
沈绵桉哽咽着摇了摇头,“凤鸣姐姐,自小,我便拿你当我自己的亲姐姐,今日,我只求你,给我一句实话。给我一句实话吧。”
沈绵桉一声一声的哭求,饶是萧柔嘉也不能不心软,然而她只能冷硬的转过头去,“绵绵,对不起,我,无可奉告。”
“可是我喜欢他啊!”
萧柔嘉猛然回首,“绵绵!你!”
沈绵桉极尽痛苦,柔美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仰着脸苦苦哀求,“我喜欢他,我从小就喜欢他。姐姐,你肯回答我了吗?”
萧柔嘉后撤半步,嗫嚅着嘴唇,心中五味杂陈,只觉造化弄人。
“凤鸣姐姐,还是朕来回答她吧。”
萧天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的身后。
萧柔嘉眼中是无声的反对。
“她已经知道了,那就瞒不住了。”萧天霁轻叹一声,递给沈绵桉一个密封好的火漆竹筒。
沈绵桉打开火漆竹筒,取出里面的密信,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最后鲜红的盖着沈家家主沈朝桉的私印。
“沈兄当初对朕说起这个计划时,朕问过他,这一局下的注太大了,若是赌输了该如何。”
萧天霁唇角漾起一丝苦笑,“但他对朕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正因风险大,才有一招制胜的可能,他用自己的命布了这一整个局。”
“当初谷城失守已成定局,他便给朕写了这封密信,他故意被俘,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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