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关切,却总有几缕挑拨离间的意味。王瑶听后病情愈发地沉疴,整日里眉头紧蹙、郁结难消。
我日日伺候在一旁,着实听得心头火起。
徐老夫人摆明了居心不良,可王瑶居然偏听偏信一意敬着供着。徐知诰不来主院,摆明了便是要王瑶的一个态度。他绝不需要一个拎不清的嫡妻,若王瑶还一直这般下去,恐怕只会与徐知诰渐行渐远。
我郑重将王瑶的手握住,用她能理解的话语剖析道:“小姐,妇人出嫁从夫,虽说要爱敬公婆,但到底是以夫为天。您还是以顺着姑爷为要,至于婆母的话听过便罢了。您瞧,那柳姨娘一心扑在姑爷身上,可不就得了姑爷的欢喜。”
王瑶眼泪汪汪,将脑袋甩得如拨浪鼓:“可是婆母到底还会为了我出头,夫君却要为了一个妾来下我的脸面。更何况孝顺公婆是本分,违逆他们罪犯七出。”
我压制着烦躁,再换另一条道路游说:“小姐,您想不想和姑爷好好过了?要是想姑爷也宠你爱你,你便如在家时一般,放手让我整治整治,奴婢伺候您八年,所做决定有哪一次错了?”
她犹豫些许终于下定决心,将我的手牢牢握住。
有了她的允准,我这才能施展拳脚。我将院子清了清,一招声东击西便叫各院安插进来的眼线显出了原形。后我再行挑拨离间之能,让眼线之间为利争夺,等他们狗咬狗两败俱伤时,再杀鸡儆猴撵出不少人手。
这一番操作下来,华钰院清净了不少,虽说不上如铁桶一般,但也不可能轻易叫外头的人得了什么消息去。
徐知诰自也知晓这番动静,再进华钰院时眸色沉沉,不过眸底那抹诧异的欣慰还是被我捕捉到。我暗暗长舒口气,将他恭送进内室。
我独自候在门外,一面假意绣花,一面观察着周遭动静为他们把风。我已细细嘱托过王瑶,不期待她能超常发挥,只盼着她能将我教给她的话一字不落地说出。
王瑶的后盾是王家,王戎虽解下升州刺史的职务,但多年经营下来,人脉与财势俱全。
这样的一份势力,交给谁都是如虎添翼。我要王瑶做这个牵线人,将王家与徐知诰再进一步地连到一处。
其实,无论王瑶上不上交这份忠心,徐知诰都会将王家收归己有。可王瑶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不过是要徐知诰正视她的作用,知晓她的重要性而已。
日后,只要王瑶不一心亲近徐温夫妇,只要王瑶能围得住自己的院落,只要王瑶能为他安稳内宅,他自然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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