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有人收拾他了。”
“算了吧,人家的投机行动,都是在法律允许的框架内进行的,你想买通雇佣兵?这还是90年代的香江吗?”
香江毕竟是和平的世界,这些胡话大家说说也就算过了。
上一次泰铢货币体系崩溃,东南亚工厂接连倒闭,通货膨胀,银行破产,公司裁员的乱象,尤在眼前。
要说他们完全没有心理阴影,这是不可能的。
要说他们不想找出应对之法,这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如何应对,如何调整,哪些政策放在明处实施,哪些手段放在暗处来调整,这些都是有学问的。
香江政府机构组织的这一次会议,开会时间长达四五个小时,不少经济学者和研究员在会议上畅所欲言,办法倒是想了不少,不过最核心的决策他们还没有定论。
眼下最好的决策,就是敌不动我不动。
索罗斯只是进行市场调研,还没有正式对香江金融市场发起挑战,香江政府机构只能提前布局,而不能提前下场,否则也同样会扰乱市场。
这天,一向不关注经济的阿芳妈妈,看到电视台上有专家预测,房价可能要下跌,心里非常地慌张。
他们在香江就只有这一个门店,这还是当年贷款买下来的,要是房价下跌了,那她不就亏死了。
陈东也在看香江财经日报,不过他看的不是房价,而是关于索罗斯在香江会展中心演讲的报道。
“东南亚货币局势不稳定,受影响的,将是所有自由市场的企业,金融机构,以及当地的人民。”
“我们代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曾经多次警告菲律宾,星加坡的财政机构,让他们适时调整经济政策,可是政府机构不愿意相信我们。”
索罗斯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经济学者,摆出被国家上层机构排挤的姿态。
“各位,一个国家的货币体系出现了问题,绝对不是某个基金公司可以操控的。”
“金融安全关系到人民百姓的资金,财产安全,我一向奉行一个原则,货币金融领域的战争,绝对不能以平民百姓的资金安全做炮灰。”
报纸上评价索罗斯的这一段演讲,是“鳄鱼留下了金灿灿的眼泪”。
陈东往下看,看到了演讲的后续部分。
“我们前一段时间,确实参与了泰铢的做空,不过我必须为我所代表的国际投机资本作出解释,货币问题在该国问题早已存在,货币危机要在泰国爆发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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