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山。
至此五月初七他们赶了一宿水路,在船上找了个雅间,大家轮流守夜,以保安全赶路。
而后两日均在路上,他们一行所在的大船收费贵了些,乘坐的人少,自然靠岸上下客的次数便少,这一路到珞珈山码头便少了很多麻烦。
与此之际。
五月初八。
西南,冬行山。
玄天教内。
前山,奉月阁,阁楼穿廊处。
镜昭月扶着外槛,展望茫茫山色,怔怔入神。他的身侧站着两人,一人是六长老祁关,一人是他的老伙计钱叔。
「老六啊,啥时候把你的孙女也带过来,让她和多多、妗子一起熟络熟络,将来还可以一同学点武功呢!」老钱头对着祁关嘀咕道。
祁关素来严肃且不苟言笑,是个认理不认人的主,只端端的回道:「她跟着她爹在私塾学文,将来可不能学那些打打杀杀了。」
老钱头闻言,撇嘴道:「嗐,和你说话就是没趣,你这人开不得半点玩笑!一本正经的,我倒是觉着你那孙女儿用不着去私塾了,你这模样倒像是个教书先生,你那孙女你为何不自己教呢」
「书念得不多,没那本事。」祁关还是一本正经回道。
老钱头瞅着祁关一本正经的模样,恨不得上去给他两竹棍,碍于教主在身侧,他又只得忍着。
「海平川一家的伤可养好了?」一侧镜昭月并未跟着他们插科打诨,只淡淡问道。
老钱头忙安静的闭上了嘴巴,等一侧祁关回道。
「***主,海护法已无大碍,只是他的夫人高燕内力较之差了些,遭罪了这么久,只怕还得静养上个把月,至于他儿子海原除了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祁关抱拳,躬身回道。
镜昭月闻言,点了点头,又徐徐问道:「文近春和苏单殷童几人可有消息?」
「文近春下落不明,至于另外四人,老奴听说是投靠陆教去了。」祁关又回道。
镜昭月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随即叹了口气,沉声骂道:「又是陆教!」
祁关忙回道:「***主,海护法被抓一事已经查明,内有海护法因反对文近春掌权而受制,文近春遂勾结那晋宗张顺远合谋陷害海护法一家。外有张顺远想借陆教之援上位,想颠覆十大剑宗的顺序,故而合谋陆教抓了海护法一家。究其根本,便是文近春和那陆教以及跟随陆教的几个剑宗造成的。」
镜昭月点了点头说道:「继续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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