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小雨的说辞,他们事先知道刀家寨和他们来上山要说法的缘由不同,可他们的目的一样,眼下这位小兄弟既然如此说了,也不无道理,只要能找魔教的人报仇,怎么说都一样,所以大家也都安静的听着小雨和祁关的对话。
小雨也不啰嗦,将手中血书叠成一小块,夹杂食指和中指之间,学着师父教过的一招流云弹指散手功的指法,对着祁关便射了过去,他的内力修为不足,可眼前这丈许的距离,还难不住他。
流云弹指散手功他没能学的几章,可一招两式还是会的,唬人足矣!祁关左手微微一抬,便牢牢的将那血书接在了手中,心下却暗道:这小子看来得了封弈真传,竟然连弹指散手功的学了,只是这一挥的劲道不足,花架子有了,可见这小子的内功也太差了些。
祁关不再思索小雨的武功问题,而是将右手中剑往后一举,其中一个弟子自然而然的上来接了回去,归于剑鞘之中,祁关则是腾出手来,两只手拿着血书,打开看了看,越看到后面越是眉头深锁。
上面写的东西也太过骇人了些,大长老文近春修炼邪功,用孩童作为药引,从后山密道送上山来。
这一年冬行山确实走失了不少孩子,山下这才有了闹鬼的民间传闻,这血书之上,赫然写着七长老陈长西伙同执事伍章和彭昆为大长老抓孩子上山的详情,就连后山的密道入口在何处,都写得清清楚楚。
若是真的,他只需带人去后山向大长老申请一探密道便知真假......祁关想到这里,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先是康州出事。
再是海平川在省亲回山的途中,又在羽宗附近出事了。最后又是这群人闹上山来,手中这份血书,两个大大的血手印,虽不知真假,可封弈弟子带头,也真假过半了吧,毕竟封弈这臭棋篓子,素来以多管闲事出名,他的弟子不可能无缘无故愚蠢到带人闹玄天教的地步。
再者,大长老这几年从未下过冬行山,多数时候都是在后山闭关练功,确实功力大涨,瞅着这血书上的事情,如此一联想,哎.....教主又已经游历江湖多年未回,教中诸事,素来又是大长老管着,事情若是闹大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祁关叹了口气,究竟是谁在找圣教的麻烦,接二连三的挑事情,这下有得忙咯,祁关微微一展眉头,舒缓了一下情绪,转而微微一笑,看着小雨继续问道:“小兄弟,抓人拿据,抓贼捉脏,仅凭你这一纸不知真假的血书,便要栽赃我圣教大长老,是不是太天真了些?”小雨看他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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