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高徒,这诊金不要也罢。”洛药其实是看他一身破破烂烂、邋邋遢遢,只怕也是没钱治病,便来义诊寻医的,便给他个台阶下,不要诊金了。
棋狂封弈‘臭’名昭著,洛药听师父无计道人提及过此人,说是曾经这人和人对弈输了一局,当场气得吐血生了内伤,是他为之施针救治的。
洛药心里暗道:
‘师父说过,此人师父人称棋狂,极好对弈,邋遢不堪,却又不甘被世人称作棋狂,排在江湖的‘二圣一痴一狂’最末,想要和二圣并称三圣,故此收了个弟子,替他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想正名棋圣。
如今见了其弟子,闻了这一身传承的邋遢臭味,定是其徒儿不假了!
想来此人也是来允州帮助灾民的,只是他这样子,不知道能为这受灾百姓做些什么事情?实在耐人寻味。’
俞流飞听了洛药的话,皱了皱眉头,嘀咕道:“我不是灾民。”然后伸手在自己怀里摸了半天,掏出三枚铜板,递了上去,“前几日身上还有些银子,这不,在前面遇到了要钱的灾民,所以给了他们了,身上就剩下这点钱了,都给你罢。”
洛药闻言,推辞道:“大家都是为了去允州救济灾民的,流飞兄弟,你这钱,我不能收。”
俞流飞肚子咕咕作响,瞅了瞅桌上摆着三枚铜板,眼里充满了渴望的眼神,嘴里继续道:“你真的不收?”
小雨见了此景,心道这人邋里邋遢,身板倒是粗大,也不过二十几年纪,这样子看上去倒有些傻乎乎的,愣得紧。
洛药听了他饿的肚子叫,便知道这俞流飞没钱在身上,急忙摆手,“不收。”
俞流飞嘿嘿傻笑了一下,忙伸手抓了起来,揣在怀里,回道:“那就多谢了。”
洛药见他落拓,关切道:“流飞兄弟,你这是几天没吃东西了吗?”
俞流飞点了点头,回道:“确实有半天没吃了,不瞒兄弟笑话,这三枚铜板还得一天一个馒头的吃。”
洛药问道:“兄弟如何会流落到这种地步?”
俞流飞回道:“师父让我下山的时候,给足了盘缠,我刚一入敏州地界,便瞧着许许多多灾民,他们要钱,我便给,然后留了几两作为糊口的便好,哪知前些日子路过一个小镇的时候,钱袋被人偷了,便只剩下了几个卖包子揣在怀里的散钱,沦落了到了这种地步。”
洛药闻言,从自己身上摸了几两银子递了上去,道:“兄弟既然也是来允州救灾的,如蒙不弃,这些银两便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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